第423章 兩極雙至，至尊至孽（第2/2頁）

玄武點頭應是，臧天則低頭沉思，自己的孽之圖騰乃是至孽，它將會衍生出最天地間最邪惡的能量，而且還是天地所不允許的，他媽的！臧天突然發現有時候知道的太多，並不是一件好事，所謂無知者無懼，一旦知曉，內心深處就會不由自主的形成一種壓力。

“至尊或許是最尊貴最崇高的，至孽或許是最邪惡的，或許吧……因為沒有人真正知道，它們之所以被稱為至尊至孽，是因為自亙古以來從未有誰將其征服。”

“從來沒有麽？”

臧天大驚！

玄武那雙渾濁的眸子盯著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臧天，許久之後，才一字一頓的說道，“從！來！沒！有！”

“……”

臧天神色復雜，內心顫動，原本平靜的眸子也驟然變得‘波濤洶湧’，那是一種失落，只是很快，眸子又恢復平靜，像似一種釋然。

的確，臧天一直都是一個隨遇而安的人，他沒有多麽崇高的野望，也沒有多大的野心，在他想來，活一天是一天，什麽時候死，對於他來說完全不在考慮範圍，確切的說，臧天的生活態度似乎一直都是抱著一種無所謂的態度‘隨便活著’。

至於鳳紋孽圖，它屬於至尊也好，至孽也罷，愛怎麽折騰怎麽折騰，結果無非有兩種，要麽你玩死我，要麽我玩死你。

隨後，他又詢問，“如你所說，真命的存在是天地本源的異數，亦是兩極雙至中的至孽，真命屬法則，也就是說，真命可能衍化成孽之禁典？”

“非也。”玄武搖頭，緩慢說道，“真命雖然屬於至孽，但並不會衍化成孽之禁典。”

“嗯？”

“命運是天地間極其強大的法則，經過億萬年的‘經營’，命運在天地諸多法則中已經是接近至尊的存在，它主宰著天地萬靈的命數，無論是位於神聖進化鏈頂端的諸神，還是渺小的螻蟻都不例外，這天地間的一切皆在命運法則之內，唯有真命除外。”

“難道說真命……”

“真命的存在完全不受命運法則的束縛，它遊離在命運法則之外。”

連諸神都在命運法則之內，唯有真命遊離在命運法則之外，臧天現在還無法明白遊離在命運法則之外究竟是一個什麽概念，但是，第五次神魔大戰的導火線便是真命，連諸神萬魔都在搶奪真命，試圖脫離命運法則的束縛，可想真命的存在是何等珍貴。

玄武再次睜開眼，雙眸不再渾濁變得暗淡了許多，他望著遠處無盡頭的黑暗，喃喃道，“數萬年前正是真命的出現，引起各方豪雄爭奪，最終導致第五次神魔大戰爆發，那場戰爭毀天滅地，持續了數百年之久，億萬生靈慘死……天地動蕩，本源受挫……神聖進化鏈重組……”

“呵呵……神聖進化鏈重組……呵呵……”

玄武說到一半竟似發出復雜的笑聲，“坑臟的諸神呐！卑鄙的命運，一次神魔大戰，億萬生靈慘死，你們難道還不肯罷休麽……為何還要欽點真命！”

玄武的話讓臧天不僅皺起眉頭，第五次神魔大戰後神聖進化鏈重組？這玩意兒還能重組？重組之前是什麽情況？人類還是處於神聖進化鏈的最末端？臧天心有疑惑，詢問之下，奈何玄武卻是再也不肯多說一個字，而是緊盯著臧天。

臧天被他那雙怪異的眼睛盯的有些發毛，不自然的後退了幾步。

“你……”

玄武的聲音傳來，臧天不知他要做什麽，反問道，“怎樣？”

“你竟然擁有真命的氣息，你是妙善欽點的真命天子！！”

“什麽！”

這一刻，臧天再也無法保持鎮定，神色驚駭，雙目怒瞪，脫口喊道，“你開什麽玩笑，老子怎麽會有真命的氣息，怎麽可能是妙善那個娘們欽點的真命天子！”

“是了，不會錯，你的確擁有真命的氣息。”玄武閉上眼，像似感應著什麽，“不會錯，這氣息雖然被你自身的氣息覆蓋，但它的確存在，不會錯，我，不會忘記這種氣息，一定是！你是妙善欽點的真命天子！”

話落，玄武再次睜開眼時，雙眸淩厲，殺意十足。

突然間，他又輕咦一聲，“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