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6章 血戰長街

樓下亂糟糟的,段笙禾、裘圓月和三肖等幾個鳥男女,罵咧咧的推開人群,急火火的去搬請援兵了。

戰千旗呵呵地笑道,阿破,你出手太快了,我都沒撈著一個小妞玩一玩。

洪飛升笑道,老戰你猴急什麽,沒聽到他們說,回去碼人了嗎,有得玩,大頭還都在後頭。

我嘆了口氣,說道,真想不到,段笙禾這個小妖女,居然落魄到跟這幾條白衣軍漏網之魚搞在了一起,還跟至尊麒麟皇甫快播的狗頭軍師勾搭上了,我一而再、再而三的放過她饒恕她,她仍然是不知悔改一心要置我於死地啊!

大哥皇甫泌先生冷聲道,兄弟,你就是太婦人之仁了,才屢次給了敵人可乘之機,像段笙禾這種冥頑不靈頑固不化的,一刀殺了斬草除根永絕後患也就是了。

我賠笑道,大哥所言極是,我一答應饒恕段笙禾三次,三次機會已過,下次決然不會再放過她了。

樓上、樓下的酒客食客們,一聽隔會兒還有一場兇仗,要在這“大白樓”上開打,哪還有心思吃飯喝酒,早就紛紛識趣的結賬離開,或者躲到遠地靜等好戲開鑼。

戰千旗看在眼裏,笑道:“真不知道那群狗男女哪來的勇氣,居然讓咱們在這裏等著瞧,瞧他們媽啊!”

洪飛升就事論事的道:“說實話,剛才阿破是撿了便宜突然發難,對方猝不及防毫無準備,加之樓梯口地方狹小,才讓老破露了一個大臉;如果面對面正常交手,就算五個人裏武功最次的白面書生裘圓月,也足能抵擋阿破十招開外,就不用說另外四個娘們了。”

裂天破點頭認可道:“若論實力,段笙禾、塗搗藥與我不相上下,佘盤洞、姬司晨較我略遜一籌。”

戰千旗道:“這些鳥男女之所以如此囂張狂妄,還不是依仗著他們的背後,有三大死肖給撐腰,不過話說回來,這鼠大、虎三、龍五等三大死肖,可都有些難纏棘手,頗不好對付呢!”

洪飛升分析道:“就說鼠肖蘇運糧蘇老大吧,十二死肖之首,成名已久的宗師級別老一輩人物,老奸巨猾城府極深,一身功力深不可測,幾乎是可以與十三魔神比肩的厲害角色。”

裂天破接著道:“還有那個虎肖虎撼山,中原大戰裏,第一個讓戰場之王阿史那野吃癟打敗仗的存在,猛將一枚,有一段時間,有些好事之徒,曾經把康烈豹、我、蕭張、老戰和虎撼山,並列為當世五大猛將,還編出了一套順口溜來,叫什麽,東烈豹、西蕭張、南天破、北千旗、中撼山,一點都不押韻好嗎!”

戰千旗沉聲道:“還有那個龍肖龍行雲,那個讓整個帝國各路官軍都為之頭疼的家夥,幾乎是讓中原戰局翻天覆地大逆轉的家夥,可是一點都不好對付啊!”

皇甫泌淡然笑道:“管他們是什麽鼠虎龍呢,在我和虎爺面前,是龍你得給臥著,是虎你的給我蹲著,都得跟老鼠一樣,不然打得他們滿地找牙!”

正說說笑笑之間,樓下響起一片雜亂快急的沉重腳步聲。

我冷笑道:“這幫孫子來的還蠻快的啊,就這麽著急討打嗎?”

我們大家從窗口看下去,只見大街上的行人,如同見了洪水猛獸一般紛紛躲開一條通道,一群四十多個白衣惡漢,操著明晃晃的兇器,餓虎撲食的朝“大白樓”沖過來。

領頭的,正是塗搗藥!

幾個小販躲閃的動作慢了,塗搗藥的手下刀光一閃,幾個可憐鬼,立即化作到了幾縷刀下冤魂。

我見狀,拍案怒道:“這些白衣叛軍,本以為投效歸順朝廷官府之後,換了老虎官衣,能改邪歸正不再殘害百姓,誰知道他們死心不改賊皮難脫,又跟著安天命和阿史那野,繼續禍害老百姓,這些人實在是該死,一個不用留!”

裂天破猛一點頭,持刀從酒樓窗口,縱身一躍,跳到街面之上,落在塗搗藥一幫惡徒之前,大馬金刀,威風凜凜。

塗搗藥一看裂天破攔住去路,急忙一擺手,身後滿臉血泡的裘圓月,一個刹車沒踩住,跟突然停住腳步的塗搗藥撞在了一起,一起來的四十多個白衣軍散兵遊勇,立刻分散開來,手中兇器紛紛指向裂天破。

裘圓月從懷裏掏出一把鐵尺,腦門之前被樓梯撞了兩三個大包,齜牙咧嘴,直恨不得一尺子搗碎始作俑者裂天破的腦闊出出氣。

街角的另一個方向,一陣氣急敗壞的叫罵聲響起,同樣有一群約有上百號人的白衣兇徒,撞開路人商販,在段笙禾和佘盤洞、姬司晨的帶領下,餓狼一般撲到了近前。

裂天破扛著刀笑道:“就找來這麽一群小蝦米啊,這也白扯啊,都是些不入流的小角色,去,還是把你們蘇老大等三位請出來說話吧!”

段笙禾有意挑起戰鬥,鼓噪道:“三位姐姐,咱們先殺了李虎臣的這只走狗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