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軍府八司?

“大家早上好啊,總前委來電啦!”

遼東軍府軍務司總長獨孤不俗,大早上的吃著肉夾饃,像個肉球般滾進辦公司,向著正在喝豆漿吃油條的同事們,激動地揚著手裏的電報。

第一夫人康蝶衣一邊給小山女兒喂奶,一邊笑問:“我的獨孤大總長,啥事這麽了樂呵啊,雙色球中大獎啦?”

目光瞥及夫人露出衣襟的半截雪白奶子,獨孤不俗老臉微紅:“彩票那個騙銀的,是野哥前方捷報到了!”

小姑娘安小山不知咋的,來了脾氣,就是不可吃奶“哇哇”直哭,氣得媽媽康蝶衣嚇唬道:“你個死妮子,再不吃奶,我可給你獨孤叔叔吃了啊!”

四小姐小山照哭不誤,哭聲響亮。

獨孤不俗張嘴等半天,最後生氣的道:“夫人你咋一點誠信都沒有呢!”

“老東西,沒個正經的!”康蝶衣眉眼含春的捶了獨孤不俗胸口一小粉拳拳,笑著說:“說正經的,前幾日,野少從河東送回來了好多年輕漂亮的女俘虜給他的肥安哥哥,我那位安爺最近身體不太好,腎虧,享受不了這艷福,我就做主把這些女俘虜分別贈給軍府列為日夜操勞加班的大人了,不知道各位對軍府福利,還滿意嗎?盡管暢所欲言,我就是做個問卷小調查。”

“滿意滿意。”新上任不久的外聘商務總長西康人阿蔔·烏拜達,咧著大嘴操著生硬的帝國官話連挑大拇指:“這些白衣軍女賊肌肉結實,床上功夫特別好,一百昏,一百昏!”

遼東省長賈消作不無擔憂的說:“夫人啊,最近幾天,我的省長熱線,可是接到了不少電話投訴,說啥的都有,主要問題集中在軍府機關幹部結黨軍中將領私占玩弄女俘,風評對我們很不利啊!”

“豈有此理!”正在吃盒飯的法務總長李墨魚,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的大罵:“又是正統四宗儒家洪飛升那些窮書生,在散播謠言蠱惑民心跟咱們過不去吧?敢抹黑軍府和安爺、野少,我提議把這些搗亂分子,統統抓起來關上個十年八載!”

“呵呵,李總長莫動肝火。”康蝶衣收起母乳喂養,一本正經的道:“洪飛升那些衛道士,是太子少師皇甫泌的徒子徒孫,背後有東宮迅雷太子給撐腰,而太子的嫡系部隊龍驤軍和旁系隴西軍,正在河北和我們的小野同學角逐中原,在這種情況下,還沒到雙方翻臉的時候,咱們不能輕易動他們,先讓這些兔崽子蹦跶幾天,等野少平定中原,咱們對正統四宗再開刀也不遲。”

“既然夫人都替他們這些窮酸說情了,本總長就讓他們多嘚瑟幾天,哼哼!”李墨魚直哼哼。

八大司長中的唯一女性,禮務總長崔芙蓉出言打破尷尬的氣氛:“獨孤總長,才剛你說的捷報呢?本期都啥精彩內容?說出來大家夥都沾沾喜氣唄。”

“野哥牛逼啊,狼牙知恥而後勇,嘁哩喀喳幾下子就搞定了河東,現在我們高富帥小鮮肉二少爺長林公子,已經把指揮所前移到了河東郡,以後這塊地兒,就改姓安了!”獨孤不俗眉飛色舞的樣子,似乎忘掉了剛才渴奶的窘迫。

“我家老二,二小子長林真的有出息了,昨兒晚他還給我發了個郵件,把河東郡的土地和人口,都做了詳細的數據表格,一會上了班,民務司的元老總辛苦一下辛苦一下,把文件整理好備案,將來我們入主中原,要用到這些的;另外還有一份機密要件,是有關河東唯一一塊還落在‘白衣沒命軍’手裏的難啃骨頭河東關,盤踞在那裏虎撼山,進退無路,聽長林講,這位賊中餓虎,最近有些想法,大概想投奔我們棲身,我此前已經授意長林,代表軍府跟對方接觸談判,總算初有成效,過幾日,虎三爺就要到了,‘法務司’李總長,勞煩您多跑跑,要使出吃奶得勁粗來,一定要協助夫人我敲定這件事!”康蝶衣用鼓勵的目光,挺胸看著老李。

李墨魚打了個奶嗝,滿口應承。

康蝶衣又看向二奶:“芙蓉,這次虎撼山來,安爺去了前線,你們‘禮務司’一定要拿出最高接待規格,報紙電視大肆宣揚,要讓河北地面那些還跟野少負隅頑抗的白衣賊頭們知道,跟咱們混不但能洗白上岸,還能光宗耀祖當官發財,只要做好這場大秀,河北群賊人心瓦解,野少平定中原,指日可待!”

芙蓉笑盈盈的回答:“大奶你就放心吧,我已經聯系了好多外圍女,到時候我也親自款待虎三爺,一定讓這個大賊頭子感受到家的溫暖,賓至如歸樂不思蜀。”

“虎撼山幾次重創我們遼東軍,谷道斷崖一戰,更殺得野哥落荒而逃,他能乞降我們,倒真是出乎我的意料啊!”八司之首的政務總長莊嚴不禁感慨。

“如今的的中原叛軍,河東朱拱地、馬登程已死,匪患基本已然肅清;河西郡的侯獻果、姬司晨在殷氏父子的強大攻勢下,全面挨打,苟延殘喘,敗亡也只是個時間問題,我猜想,如果不是殷破敵爺倆想擁兵獨立而養寇自重,早就把他們收拾幹凈了;河南賊勢猖獗,苟迎客和羊踏石打得南宮釗劍南軍哭爹喊娘,卻對河東孤立無援的虎撼山見死不救,其心可見一斑;官兵和叛軍最大的較量戰場,趙郡所在的河北、河中地面,蘇運糧、牛耕田、龍行雲、佘盤洞,以及敗回老巢的塗搗藥,幾乎是占了白衣軍一半的力量,對河北首府虎視眈眈,賊勢浩大。‘十二死肖’死的死,活著的都忙著搶地盤無暇東顧,虎撼山一軍孤懸大河之東,再加上之前威風時曾經得罪沖撞過蘇老大,回去深深懼怕被老大收拾,或者讓其他兄弟排擠吞並,歸順我們,已經是他唯一的出路了!”內務總長高飛捏著酒盅分析的頭頭是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