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五章 福利

條子很客氣或者說很豪邁，中午吃飯只有三個人，卻要了一桌的生猛。紅酒只喝一杯，開了三瓶試酒。用條子的話說，就是對兩人表示感謝，感謝他們完成了調查。副經理被條子一拍桌子，立刻什麽都認了，而且還供出另外兩個心存不滿聯合起來的員工。最重要是感謝因為兩人，而沒有誤將秘書開除。條子看來，前者是公事，後者是私事，和自己在集團中的名聲有關。

條子中途上廁所，許開對嶽月樂道：“條子去打電話求賒賬。”

嶽月一愣：“不會吧？”

“誰說不會，條子的老爸可不想成為名爹，教子非常嚴格。聽說條子每月就一萬塊錢的零花，女朋友不能超過一個，並且每個女朋友必須維持一年，維持不到一年的，在空档期不得找女人。這餐飯不是集團業務，條子只能自己掏腰包。”許開賊笑：“你別看條子霸氣十足，其實是個溫柔男人。”

“那他完全可以和我們明說嘛。”

“他要維持在獵魔中形象。”許開道：“但你別說，他爸爸在國內的影響還是挺大的。也就因為這樣，所以對一子一女要求非常嚴格。他姐姐一次酒後駕駛撞了人，人雖然沒什麽事，但卻被罰到現在不許開車。這些老頭精明呢，如果二代這麽廢材，誰來接生意？”

“恩！”嶽月點頭問：“對了，深淵到底是什麽公司？”

“這公司很不好惹。”許開皺眉道：“他們成員都是專業人員，有的甚至是現職某些國外海外派駐人員。最出名的是他們收費方式。先辦事再收錢。在行內聲譽不錯。曾經和我接觸過，有吸收我的意思。我還在考慮中，因為一件委托和他們起了沖突，把四個人送到了監獄，讓他們損失了好大一筆金錢。”

“那他們不會找你麻煩？”

“不會，否則他們就成了恐怖組織。他們行事風格對事不對人，只有利益，沒有仇恨。”許開道：“他們一直沒有引起各國警惕的就是他們手段比較柔和，俗稱軟暴力，目前還沒有嚴重傷人的先例，他們公司明令禁止動用武力，因為一旦動用武力，證據很難毀滅，還得保證相當的暴力力量和保密性，特別在某些國家，人家擁有更大的暴力。也就因為這點，國際組織一直很難對其調查，師出無名。比如說商業間諜，被抓住後你有個好律師，態度好點，就幾年，甚至緩刑。如果你用暴力搶奪商業機密，那就可能是二十年甚至死刑。為了減刑或者免死，這些人就會把老底都供出來。所以不用暴力並不是因為他們善良，而是因為他們的自我保護手段。”

嶽月點頭：“我明白了，比如他來我們公司偷資料，被抓了，死不承認偷資料，治安處罰就是。如果他搶資料，那就是刑事罪。”

“對！就連美國監獄都這麽劃分。美國非暴力罪犯監獄設施要好很多。也就是我們常說的聯邦監獄，住裏面和渡假似的。”

嶽月問：“那我們幫條子嗎？”

許開搖頭：“我還有事情要做，我不想招惹他們。比如說中國區的愛情海，經營了可能有十年之久，我很難正面和他們沖突。當然，如果他們找上門，也不用客氣。因為他們哪怕有一點機會，也會完成雇主的委托。要避免麻煩的最好辦法就是消滅麻煩。”

嶽月笑：“怎麽你說得這麽殺氣騰騰？”

“雖然他們不使用暴力，但是你也聽條子說了，他們可是能使一個國家動蕩，破壞力是可怕的。”許開道：“力用在一點時候，作用力是最大的。”

許開並不知道，他不願意招惹愛情海，愛情海卻已經找上了門。他們如同黑暗中的幽靈，仔細觀察著獵物，等待時機。

……

另外一方面，葉航以新別墅主人的身份對鄰居進行了拜訪。目前別墅的入住率為30%，多是上流人物。有這麽兩條無奈新聞，一輛寶馬和一輛夏利碰撞，寶馬車主毆打夏利車主。一輛寶馬和一輛奔馳碰撞，雙方友好協商，互相留了電話，和平解決。葉航氣質不凡，大家都比較熱情地聊了聊。

葉航走到了淺落別墅前敲門，沒有人開門。葉航隨意轉了一圈，落下一個小東西。而後回到自己別墅，葉航遙控開動帶攝像頭的小機器人砸破窗戶，報警器響起。小機器人躲藏。很快保安到達，檢查完畢後，聯系了淺落後，再聯系人來安裝玻璃。

小機器人趁機潛入，大約一小時後，保安主管帶了工人來。進屋，警報響起，保安主管對屋內的報警器輸入密碼，報警器停止。而後保安主管拍照，完畢後，讓工人安裝玻璃。葉航見此布置，暗罵了一聲。

這是一個很賴皮的保安方式。進屋必然啟動警報，輸入密碼可停止。但警報發生時，保安會核對監控錄像，如果發現有人進門，會聯系別墅主人，或者是別墅合法住客的電話。雖然葉航弄到了保安密碼，但卻無法繞過第一關。葉航邊指揮小機器人探查屋內，邊思索進入淺落別墅的辦法。他有辦法將攝像頭的信號切換，但卻沒有辦法阻止保安人員和淺落聯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