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04章 代價不夠

“所有之於劍娘清貧，劍娘逝水，劍娘倚天，劍娘鬥魚，劍娘起點，劍娘橘子，劍娘誅仙，劍娘絕仙，劍娘勝利之劍，劍娘戮仙，劍娘軒轅，劍娘陷仙。為人也好，為劍也罷，皆由其心之所願，不再為人之所困，永享萬世的自由，不為他人所奴役也！”這句話雖然是用半文言文的形式寫的，但其實每個華夏人幾乎都能看懂這句話寫的是什麽。

而如果這句話真的能夠實現的話，那從此之後，固寒所有的劍娘都將徹底失去持劍者的約束，不用再遵照持劍者的命令來生活，可以如同一個真正的人類一般，憑借自己的意願自由自在的生活下去。

這句話就是固寒在給予他的劍娘們自由，從今往後，再也沒有人能夠成為這些劍娘的持劍者，這些劍娘就是自己，只為自己而活，只為自己而戰。

這聽上去十分的美好，但這其實也同樣意味著，固寒將失去他所有的劍娘，他也將失去持劍者的身份，從此便回一個普通人類……雖然固寒可能還擁有聖人的境界，但作為持劍者的固寒，卻絕對是不復存在了，搞不好就連聖人的境界也會一同丟失……畢竟就算境界再高，如果沒有力量的支撐的話，那也不過是一個空中樓閣而已，一定會倒塌下去的。

不過這三句話並不是終結，固寒繼續在這張合同上寫了第四句話，“元寇歸其本源，人類歸於和諧，從此破滅不在，元寇不存，萬世安寧！”。

而隨著第四句話寫完之後，固寒終於長長的松了口氣，同時將手中的萬世筆停了下來，靜靜的看著這四句話發愣……這句話其實就是固寒此時所有的美好的期盼，同時也是固寒追求了一生的夢想。

但在另一邊，看到固寒在合同上寫出的四個條件之後，玄武通天忽然放棄了攻擊固寒，而是開始哈哈大笑起來，一邊笑還一邊罵道，“哈哈哈，我還以為我玄武通天是這個世界上最貪婪的家夥，現在看來你固寒才是這個世界上最不要臉，最貪婪的人，哈哈哈。”

“貪婪又怎樣？”固寒靜靜的看著玄武通天，爽快的承認道，“或許你說對了，我確實是這個世上最貪婪的人。但如果貪婪能夠用在正道上，能夠用在正義之上，那貪婪一些又有何妨？我心無愧！！”

“好一句我心無愧！”玄武通天一邊吐著血，一邊冷笑道，“可有一件事你不知道，萬世筆雖然確實可以實現這世上所有的事情，哪怕實現你這四個條件也不是不行。但萬世筆也是個貪婪的家夥，這張合同也從不做虧本的買賣。你想要實現這四個條件，就必須要付出超過這四個條件的代價。”

“你這四個條件哪一個都是驚天地泣鬼神的條件，這四個條件的任何一個想要實現，都要付出巨大的代價，我倒要看看你願意付出什麽代價，來達成這個合同！！！”玄武通天叫道。

“這我自然知曉，我會付出足夠的代價的！”固寒深深的凝視著手中的合同，而後寫下了自己復出的代價，“我願付出聖人境界，從此天下無聖，固寒永不為聖！”

“什麽！你居然要放棄自己的聖人境界，你這個瘋子！！！”看到固寒寫出了這個代價，玄武通天發出了比之前還要更加驚異和巨大的尖叫聲。

聖人，這個所有修煉者的頂點，所有人都需要仰望的存在，古往今來有多少人為了聖人這兩個字，付出了自己所有的代價，良心也好，朋友也罷，只要能夠成就聖人之位，哪怕拋妻棄子，將天下所有生靈作為祭品獻祭，他們也在所不惜。

可就算付出如此的代價，古往今來，就算算上固寒這個新鮮出爐的聖人，也僅僅只有八個聖人而已。就連天縱奇才的東皇太一，十二祖巫，伏羲玄冥這樣的無上人物，也同樣永遠被卡在這臨門一腳上，終身也無法成就這聖人之位。

就是這樣一個尊崇之極，無數人願意付出一切的位置，就被固寒輕巧的當做代價，寫在了合同上，用來換取他那四個條件……在這一刻，玄武通天也不由得將剛才的貪婪二字給收了回來。

用貪婪來形容固寒，確實是對固寒的侮辱，固寒配不上貪婪這兩個字。

但想到這裏，玄武通天的心立刻緊緊的揪在了一起。因為固寒付出這個代價確實夠大，就連玄武通天也不確信，這樣的代價能否換到那四個合同的簽訂……這一切固寒說了不算，玄武通天說了也不算，只有固寒手中的那只萬世筆說了才算。

與此同時，在寫下了這些條件之後，固寒長嘆一聲，便義無反顧的在合同的右下角準備簽上自己的名字……而只要這個名字簽在了這張合同上，那這張合同就意味著正式生效，合同上所有的條件都會立刻實現，整個世界也將發生翻天覆地的改變，只要固寒的名字出現在了這張合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