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7章 命運弄人

“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她不是我們的女兒……她是通天教主！！她是通天教主呀！”這是掙紮著逃進來的阿爾托莉亞說出的第二句話，而固玄武在聽到這句話之後，臉色在傾刻間為之一變。之前所有激動的情緒都消失不見了，取而代之是一臉的冷漠，無論是看向阿爾托莉亞的臉，還是看向固寒的臉，都是一臉的冷漠。

“你居然掙脫了我的禁制，你是怎麽辦到的？”固玄武淡淡的問道。

“……”阿爾托莉亞並沒有回答固玄武的問題，因為此時的她為了掙脫固玄武的控制，已經消耗了所有的體力，身體重重地摔倒在了地上。不過一旁的固寒反應及時，連忙向前一伸手，阿爾托莉亞就被固寒給抱到了自己的懷中，一條厚厚的毛毯憑空出現，迅速的將阿爾托莉亞那滿是傷痕的身軀給包裹了起來。

“你就是我孩子的父親，那個叫做固寒的人嗎？”阿爾托莉亞虛弱的睜開自己的雙眼，楞楞的看向固寒問道。

“是我！我就是固寒，我就是我們孩子的父親！”固寒眼眶不禁有些濕潤，用力的點點頭道。

“怎麽和我想象的不一樣呀！”阿爾托莉亞虛弱的喘著氣，“我阿爾托莉亞怎麽會愛上你這樣的男人，還和你生下孩子，這真是命運弄人呀！”

說完這句話，阿爾托莉亞就失去了意識，在顧寒的懷中昏迷了過去。

固寒雖然很想立刻就將阿爾托莉亞給救活，但此時顯然沒有這個條件允許固寒這麽做，他只能將阿爾托莉亞放入次元空間之中，現在固寒真正需要面對的，是站在自己對立面的親生女兒：固玄武。

“這是怎麽回事？？你對你的母親究竟做了什麽？”固寒在安頓好阿爾托莉亞之後，滿懷憤怒的向固玄武質問道。

“如你所見，這個女人不聽話，但本尊暫時又不能殺了她，只能用些手段將她困住，免得她逃了而已……不過想不到她居然還是逃了出來，真是見了鬼了！”固玄武淡淡地說道。

“那你為什麽要這樣傷害你的母親？”固寒繼續質問道。

“本來我不打算傷害她的，但是你害死了我的徒兒，又毀了我的青萍，本尊的這滿腔怒火，也就只能發泄在你妻子的身上了，怎麽，你有意見嗎？”固玄武淡淡地說道。

“你真的是通天教主！！！”固玄武的話讓固寒倒吸了一口涼氣，她剛才那句話無疑就是承認了自己的身份。就像剛才阿爾托莉亞說的那樣，此時的固玄武就是通天教主！

“不對，如果你是通天教主的話……你把我的親生女兒弄到哪裏去了？我的你是女兒在哪？我的孩子固玄武在哪？”固寒看上去無比癲狂的問道。

“呵呵，你的親生女兒在哪？還用本尊告訴你嗎？”固玄武……不……是通天教主冷冷一笑，“想不到僅僅是30多年的時間，你居然就已經踏入了聖人之道，這實在是出乎本尊的意料，你究竟是怎麽親眼看到大道的，明明天道已失，你應該不可能見到大道才對的！”

“不過算了，這並不重要。你既然已經成就了聖人之位，那你應該清楚，天下沒有什麽東西是能夠欺騙聖人的，更別說是聖人的親生骨肉了。在我們面前，真的就是真的，假的就是假的，30年前若不是本尊重傷未愈，也不至於被你那簡陋的拼頭之術該欺騙到。”

“我現在你我都是全盛狀態，你心裏比誰都明白，站在你面前的就是你的親生女兒，否則你也不會抱著本尊抱頭痛哭不是嗎？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聖人的眼淚，想要看到一個聖人流淚，實在是太不容易了呀！”通天教主居然感嘆起來。

他這句話聽上去有些雲山霧罩的，其實說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站在顧寒面前就是真真正正的固玄武，因為聖人已經能夠看穿萬事萬物的本質，任何假的事物都無法欺騙聖人的雙眼，否則以固寒狡詐的程度，是不可能被假的固玄武給欺騙道的。

所以說，真相只有一個，那就是眼前這個通天教主，同時也就是固寒的親生女兒固玄武，兩者是互為一體的存在。

“通天教主就是我女兒？我女兒就是通天教主？”固寒無力的後退了十幾步，他怎麽也無法相信這個自己遍體生寒的事實。

“是呀！雖然不願意承認，但本尊似乎也確實是你的親生女兒，真是可悲可嘆呀……本尊居然要殺了自己的親生父親，哎，這世間萬事，這背後那一雙手，那一支筆，本尊也只有被他玩弄的余地呀！”

“不過罷了，之前的事情都罷了。勝利已經是屬於本尊的了，固寒，雖然你千辛萬苦的踏上了聖人之位，但你的道路也就在此終止罷了，就讓這山清水秀的花果山，成為你最終的埋骨之地好了！”通天教主微微一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