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3章 在法庭上玩遊戲

固寒被這個律師給嚇了一跳，他雖然猜到對方應該已經準備到了這一點，但是他沒有想到對方居然找了一個朗誦派的律師出來，故而沒有想到這個律師的話居然如此具有煽動能力。不過還好，這一切還在固寒的控制之中，他也是準備了很久的。

“固寒先生，請您不要保持沉默，請您回答我剛才的問題，你為什麽不能用一個漂亮的嘴巴去說服蔡中文先生？你為什麽要殺了他，還是用斬首這種極度殘忍的方式，您的心中是不是就沒有把蔡中文先生當一個活人給看看待，當一個活生生存在的人看待！”

“我說服不了他。”固寒平平淡淡的說，“他是一個非常固執的人，我不知道，我要花多長時間才能說服他。而且在他的背後還站著許多人，我需要說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上百個人，我只有七分鐘的時間。或者說當時我並不知道我擁有多長的時間，我只能用最快的速度來結束這件事情。”

“那你可以敲昏他呀！”律師補充說道，“敲暈一個人難道不比斬首來得更加簡單一點嗎？”

“對於你來說，敲暈一個人可能更加簡單一點，但是對於我來說，敲暈一個人就是非常困難的事情。”固寒盯著原告律師的腦袋，“你可以自己去試一下，你隨便找個人腦袋上給我敲一下，看看他能不能暈過去。”

律師尷尬的笑了笑，“我到哪裏去找人？”

“我來給你試試看！”劉磊忽然跳了出來，“我一個老頭子的腦袋給你試驗一下，看看你們把我給敲暈。”

律師笑得更加尷尬了，“主席，你不要逗我了，打死我也不敢敲你腦袋啊！”

“那我給你試看怎麽樣？”這次說話的聲音來自觀眾席，說話的不是別人，居然是龍小雅。這個家夥居然抽到了1000個名額當中的一個，跑到了審判大廳，來參觀固寒的審判。

“那我試試看！”律師看龍小雅是個還沒有成年的孩子，心中湧出一股希望，覺得自己應該可以敲暈一個女孩子。當然了，結果是悲劇的，律師對天發誓，他用了自己最大的力氣敲在龍小雅的腦袋上，可是龍小雅依然活蹦亂跳的，絲毫沒有要昏過去的打算。

“咳咳！我是一個普通人，普通人的力氣不夠，無法敲暈別人。您是持劍者，您的力氣足夠大，你自然可以把別人給敲暈了。”原告律師給自己找一個聽上去像那麽回事的理由。

“我說了，我敲不暈他！”固寒搖搖頭說道。

“這不可能，天底下人都知道，持劍者可以擁有劍娘的身體素質，您是寶劍級持劍者，可以擁有幾倍於正常人的力量，全力之下，你怎麽敲不暈他？”原告律師說道。

“我如果全力下去，他就不是暈了，他的腦袋會瞬間炸開，就好像西瓜一樣。”固寒看了看自己的手掌，“我當時並不是寶劍級持劍者，我已經是名劍級持劍者了，擁有二十倍於普通人的力量。我當時剛剛同步協調自己的名劍級劍娘，我無法控制我的力量，我一掌下去，他同樣要死，而且比斬首還要殘忍。對了，你是律師，你應該知道三十年前那個著名的案子。毛利小六郎先生，你還記得嗎？”

聽到固寒說的毛利小六郎，律師瞬間啞口無言。毛利小六郎的案子是一個非常著名的案子，毛利小六郎是一個名劍級持劍者，他想出去和朋友娛樂，但他老婆不讓，於是他又想敲暈自己老婆，結果因為沒有掌握好自己的力量，直接就把老婆的腦袋給敲碎了。

這樣的案子還有十幾個，都是持劍者無法控制自己的力量而殺人。有這些案子在前，律師根本無話可說，只能呵呵一下。

……

“不對，爸爸根本就不固執，他是天底下最好的人，你要跟他好好說，他一定會讓開的。”看到自己的律師吃癟，蔡空心從原告席上站了起來，他無比堅定地說道。

“不，你爸爸絕對不會被說服，我敢保證！”固寒看也不看蔡空心一眼。

“固寒先生，說話不要這麽武斷，鄰居們都說過，蔡中文先生是一個非常慈祥和藹的人，我相信您只要跟他好好的勸說，他一定會讓開的。”

“……”於是乎，接下來整個辯論就圍繞著蔡中文到底會不會被說服而展開，而這樣的展開，注定任何人都無法說服對方，這就好像爭論楊貴妃到底是100公斤還是200公斤一樣！這是根本無法爭論出結果的東西。

不過隨著爭論的進行，整個審判的焦點都集中在了這裏。如果固寒能夠說服蔡中文，那麽固寒的斬殺就是沒有意義的，就是犯罪。相反，如果固寒無法說服蔡總，那麽固寒就是為了拯救豫章市的不得已為之，自然不會有更進一步的責任。

固寒和律師都發現了這一點，所以他們辯論得更加激烈了，他們心中都明白，如果誰讓對方無話可說，贏得了這個論點的勝利，那就幾乎等於贏得了整個審判的勝利，他們絕不能認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