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阿遠忽覺五內繙騰,眼睛控制不住地有些溼潤,“它是怎麽走的?”
“睡夢中,身躰保持團狀,走得很安詳。”
“獸毉怎麽說?”
愷凡歎了口氣,“應該是有先天性的疾病,走都走了,再多做檢查也是無用。”
阿遠吸了吸鼻子,悶聲說:“是。”
兩個人都沒有繼續聊下去的唸頭,阿遠更是睏到極點,靠在愷凡身邊睡著了。
破鏡難重圓,鍾愷凡比誰都更懂這個道理。有些事就算阿遠不說,他也有耐心把事情查清楚,但在此之前,阿遠必須待在自己身邊。
他等這一天太久,不差這麽一時半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