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男女(下)(第2/3頁)

魏秦軍聽了我說電話關機馬上臉上就晴轉多雲,眉頭連皺習慣性地露出點官威來催促我想想辦法,好像是他家女兒危在旦夕一樣。我忍不住說你慌毛啊好想看美女的麽,他浩然之氣一發一瞪眼說老子好心幫你辦事你還以為我別有所圖?我只能連忙說不敢不敢我馬上想辦法,想起南光說不定知道酸菜大姐的其他聯系方式,遂撥通了他的電話。很意外的是這家夥的電話不只是一打就通,而且說起酸菜大姐的電話關機他還說知道知道姐姐這段時間都關機了就是想清靜一下什麽人都不見有啥給我說嘛,居然完全一副代理人的口吻,我猶豫嗯啊了一下說是這樣的我派出所的兄弟想到辦法解決這事了,只是需要和家長商量一下所以你轉告酸菜大姐一下讓她過來一趟我在市急救中心……還沒說完電話那頭的南光卻大叫起來說是嗎有辦法了嗎我馬上過來馬上過來。

得知美女不來來的是一男的,魏秦軍的臉上多雲轉陰眉頭大皺,很不滿地指責我說你怎麽操作的就連叫個人也叫不動?我搖頭說人家正傷心呢需要靜養休息把手機關了門鎖了一個人呆在家裏,這不還派來了個代表可以商量嘛。我肯定不能說南光小子也在狂追酸菜大姐,只能說這來者是原本我們給那小妹妹安排的男朋友,也對這事心焦得很哪。

那要不就麻煩把這事給那小子交待一下商量一下吧,我那邊可還要去陪局裏來的領導喝酒呢,有什麽電話聯系,還有那美女來了再叫我吧。魏秦軍眉頭幾皺皺出了個哈欠,宣布他公務繁忙,我也正求之不得,正煩如果南光來了還要怎麽在他們兩人交流間打掩護轉移注意力呢,連連點頭說好好好你去忙你去忙。

只用了二十來分鐘,南光開著車就急匆匆地趕到了這裏。這個時候我正在和醫生交涉,那個中年眼鏡以很專業很嚴謹的態度堅持必須讓蘿蔔頭他們在床上躺足至少四天吊足十二個鹽水瓶,我一再堅持說我們工作只需要帶著頭盔躺在那裏就可以了就算拉在褲子裏也其實沒什麽大不了的,但眼鏡醫生還是強烈堅持自己的職業操守,我一再重申我們可以用尿不濕就算尿不濕失效工作室有足夠的床單和內褲,這家夥才膩膩歪歪地說了句實話:反正你交的是三天的費用,至少也要住夠三天嘛,要不提前走了人家會說我們變相收費。我連忙說無所謂無所謂我絕對不會去舉報的,我們最多只住兩天剩下的費用就算我請客好了。哪知道這個時候蘿蔔頭幾個有氣無力地掙紮著反對,說一定要在這裏住好了再回去,借口是身體確實承受不住還有這麽長的工作時間也該好好休息休息,但我看可能是對穿著尿不濕玩遊戲還有洗床單有相當的抵觸情緒。

不管怎麽說,自詡為光榮的無產階級一員的我也不能拿出資本家剝削勞工,強要他們帶病上班的道理,看來這些天也就不能指望這些家夥了。南光雖然滿臉的焦躁著急,但還是很有家教地在旁邊等著我和醫生以及蘿蔔頭他們的談話結束,然後這才過來急聲發問說你那派出所的朋友在哪有什麽辦法了。

這些東西我自然不能在病房裏當著醫生的面告訴他,帶著他走出病房邊走邊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原來這小段時間裏他還真就圍在酸菜大姐周圍團團亂轉,一邊當好全職小弟全職跑腿全職陪聊,一邊還請了私人偵探去偵查臨風和翠花妹妹。據說酸菜大姐本人已經對這事不大關心了,大概是傷心之余也看得淡了看得開了,說這是翠花妹妹自己選擇的道路她確實沒有任何辦法。但是據南光所說他依然能看出酸菜大姐眼中心中流露出深深的悲傷,所以更下定了決心一定要把這事給盡量挽回。

讓我非常意外的是當他聽說這居然是設類似仙人跳時候的卻眉頭大皺說這樣不好吧?騙人吸毒騙人淫亂這不是詐騙這不是犯法的嗎?不愧是有良好家教有理想有道德的好青年,於是我只得給他開導說這實在是因為壞人太狡猾所以警察叔叔只有用更壞的手段去以毒攻毒才能對付壞人,何況這是什麽時候了難道你還打算請有德高僧去感化那家夥啊?權衡輕重之下這家夥也勉強點頭答應了,當然具體情況他也無法做主,說是要回去和酸菜大姐好好商議商議。然後我這邊就只等魏秦軍那邊如何安排他所說的線民臥底了。

大致商定之後,我搭著南光的車準備回家去,剛出門上車就碰到剛才被我嚇跑的護士小姐了。護士小姐一身便裝看來也是剛剛下班,一看南光和這寶馬馬上雙眼放光,對我打個招呼走上前來就問可不可以搭她一程。我馬上接口說搭是可以啦不過奉勸你有多余的想法就不用了,這位小白臉帥哥可是心有所屬情有獨鐘而且道德高尚絕不亂出軌不搞一夜情的,人家追求的可是純潔的中高階段愛情你這種初級階段的實在不大搭配呢,不過我這裏正好也是初級階段的你覺得合適就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