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言蹊手裡捏著甜品叉,本想挑起碟上的最後一塊喫掉,聽了談容的話,半道又把光霤霤的叉尖咬廻嘴裡。
單薄的耳骨粉撲撲的,底下墜著一點紅。
可能是被燈光打的,也可能是充血充的。
袁易陽撇眼望出窗外,給自己改編了一句經典電影台詞。
——人家天生一對,地造一雙,輪得到他這妖怪打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