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反制

手裏的武器都被捏變形了,那家夥居然還是認不清現實,揮舞著變形的機槍就打算砸我。當然我是不會被打中的,迎接他的是我的當胸一腳,然後這家夥就變成了人肉攻城錘,一口氣撞穿了三道墻壁飛進了後面的花園裏。

刺殺人員當然不止這兩個,這只是打前站的。我剛把這個家夥踢出去就從外面飛進來倆手雷,我一手一個接住之後又給扔了回去,手雷在空中就發生了爆炸,彈片將房間走廊轟的千瘡百孔,我身上也中了至少八個預制破片,不過我的防護很到位,這點東西根本不會有任何影響。

我走到墻壁上的破洞口向外看了看,淩正在對面的一座小樓上端著步槍一發發的點射,我相信她的每一發子彈都會至少幹掉一個刺客。小純就在這座房子的房頂上,啥也沒幹,就是給我們提供戰場信息,並屏蔽一切外來信號,讓敵人變成瞎子,把我們都變成全知的上帝,戰場上的上帝。

夜月本來也要出去沖殺,被我派去保護日本天皇去了。

這次的任務和之前的行動不一樣,這是救援和保護任務,不能沖的太猛。我們自己近乎是無敵一般的存在,所以進攻任務我們幾乎是必勝,因為我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沒有人可以把我們怎麽樣,至多就是達不成預期目標而已。但是的保護任務就不一樣了。天皇雖然被日本人神化了,但其實他就是個人,一發跳彈就可能要了他的小命。在這種情況下他就是我們任務最大的軟肋,所以保護他才是重點。殺光入侵者並不是第一選擇。

夜月百無聊賴的守在天皇身邊,周圍漂浮著巨大的電磁屏障,天皇的保鏢們都在看著這個半球形的透明力場發呆,因為這東西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小純,敵人的指揮系統在哪?”

心靈網絡之中傳來數據,瞬間在我的視線邊緣展開一副地圖,然後就是指引信息。用紅色的線條標記了三個點,然後畫出了三道連接線,而讓我驚訝的是,線條轉了三個轉折點之後居然又回到了這個園林一樣的飯店之中。

小純標記的那些紅點都是信號中轉點,也就是說這次襲擊事件的實際指揮者居然就在這個院子裏,而且不是以進攻者的身份,而是之前就在這裏的賓客或者工作人員之中。

“最討厭這種亂七八糟的事情了!”看了眼周圍的情況,我轉身就朝著標記點的最終目標走去。

半路上兩個走錯路的刺殺人員正好撞上我,結果直接被我栽土裏當人種子用了。拍拍手轉身繼續走,很快就看到了賓客們躲藏的區域。這邊其實沒有任何襲擊人員,因為襲擊者知道天皇在另外一個區,這邊的人都不是目標,所以刺殺的人員根本就沒過來。

看到我走過來的時候有個保安立刻過來報告說:“這邊沒有襲擊者,好像都沖著天皇去了,請務必保護好天皇。拜托了。”那家夥說完就一鞠到底,看起來相當的真誠。但是下一秒我就捏住這家夥的脖頸子將他翻了過來,然後伸出右手點在他的眉心位置。周圍的保安看到這個情況就要過來動手,因為相比之我來說,這個畢竟是他們的同事,而我對他們來說是外國人,即便身份可能更高一些,但在他們看來當然是我較為不可信。因此當我襲擊他們的同僚的時候這些人理所當然的將我當成了刺客之一。

捏住手裏這家夥,我的手指按著他的眉心問道:“這裏還有哪些人是你的同夥?”問完之後我直接手指發力一下貫穿這家夥的前額在他的腦門上戳了個窟窿。

人就是這樣,越是不想去想的事情就越是會去想。因此當我問他還有哪些人是他的同夥的時候,他雖然知道不能說,大腦卻是不自覺地將同夥們的信息都過了一遍,而我的手指點在他的腦門上可不是為了嚇唬他的,那是我在讀取他的表層意識。要翻閱一個人的全部記憶是非常困難的,我們龍族都有查閱別人思維的能力,但只有淩擅長記憶搜索,我們平時是能不用就不用,因為太煩了。相比之下這種查閱表層信息的方式就簡單多了。

知道了哪些人是這家夥的同夥之後我直接將屍體往腳底下一扔,然後摸出腰間的手槍擡手就是連續十幾聲槍響,瞬間周圍的保安就被全部放倒,不過其中只有三個人是額頭中彈,其他人無一例外都是小腿中段中彈。

這裏的保安雖然多是退伍軍人,但畢竟不是那種雇傭兵,也不是特種兵,所以抵抗意志其實並不是特別強烈。被擊傷的人倒在地上就放棄了反抗,最多是恐懼的想要找個掩體,並沒有那種帶著傷也要反擊的猛人。

看這些人都被放倒之後我才用日語大聲說道:“剛才被我擊斃的那幾個都是刺客預先安插的內應,剩下的人我也不能確定你們是不是內應,所以全部打斷腿讓你們暫時安靜會,之後會有人審查甄別你們的身份。如果你不是內應,現在就給我老實呆著別動,腿上的傷我避開了骨頭和血管,只是肌肉撕裂,休養兩個月就沒事了。不過你們誰要是搗亂我不介意在他腦袋上補一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