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這裏,做一次壞人?”
她說得那樣自若,神態間少有的羞與媚,傅斯恬卻看懂了。那一瞬間,像是有星河萬裏照進了心裏,又像是天邊明月躺在了手心裏。
手燙、心口也燙。
誰能抗拒這樣的誘惑,誰能拒絕戀人這樣的邀請?
傅斯恬如獲至寶,支起身子,在令時懿陌生的緊張中,笨拙而珍重地落下輕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