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七個前男友

接送花澤透的司機今天請假了,她不得不和花澤類同坐一輛車。

她坐在左側,離花澤類能有多遠就有多遠,仿佛只要一靠近花澤類就會沾染上病毒。

花澤類一上車,花澤透就立馬閉眼,扭頭一句話也不說。

司機透過內視鏡看到後面的場景連連搖頭,他在花澤家當了二十年的司機,這樣的場景早就司空見慣。

沒人知道他們兩個鬧成這樣的具體原因,管理著偌大的花澤家的兩位主人也沒空來調解他們之間的矛盾。

兩個人都是有什麽事憋在心裏的性子,對於兩個人之間的矛盾,從沒有想過開誠布公的談過。

冰帝距離英德並不遠,送完花澤類後,司機就開車前往冰帝。

冰帝校門口依舊聚集著大片的女生,網球社的人來一個,她們就大喊一聲。

這些貴家小姐被壓抑久了,在“追星”這件事上,把全部的壓力都釋放出來了。

花澤透艱難地擠進了門,還躲掉了想要“鹹豬手”她的女生,想著以後要不要上學的時間在晚點,錯開這擁擠的“早高峰”。

一進教室,花澤透就開始整理她亂糟糟的桌面,前桌的小澤春風將凳子調轉了頭,手撐著桌子問她,“花澤,馬上話劇大賽就要決賽了,話劇社準備的怎麽樣了?憑借咱們前後桌的關系,能不能走後門要張大賽的門票?”

花澤透豪爽道:“別說一張,十張我也給你弄來。”

小澤春風驚嘆道:“花澤社長大氣!”

她剛誇完花澤就話鋒一轉,“花澤社長知道話劇大賽話劇社準備了什麽話劇嗎?”

這……還真不知道。

花澤腦袋高速轉動,想著怎麽把小澤春風忽悠過去,她剛要開口,就被跡部搶先道:“她怎麽可能知道。”

短短幾個字,讓花澤透感覺到了什麽是嘲諷。

她嘴硬道:“我怎麽不知道?”

跡部靠在課桌邊,抱臂問她,“那你說是什麽?”

“是……是……”她是了半天沒是出來,想到以往話劇社準備的話劇隨便捏了個,“霸道總裁的落跑甜心嬌妻?”

小澤春風搖頭道:“花澤社長果然不知道。”

花澤透不信命,繼續道:“離婚後我資產過億?”

“不是。”

“灰姑娘的大板磚?”

“不是。”

一連串的反駁讓花澤透怒了,“小澤你不是不知道話劇社演什麽嗎?幹嘛一直逼逼我說的不對?”

小澤春風低著頭,齊劉海擋著的眼睛,在臉上投出一塊小小的陰影。

她擡眼,瞳孔中的眼白分布比一般人要多。

莫名有些陰森、詭異。

她咧出一個笑,像遊樂園裏張著大嘴的小醜,說話的聲音也十分飄忽。

“花澤社長……我可是話劇社為話劇大賽準備的話劇裏的女主角啊……”

她猛地擡頭,臉上泛著詭異的綠光。

“你難道不認識我了嗎?”

“今年話劇社難道搞了人鬼情未了的戲?”

小澤春風放下頂在下巴上射著綠燈的手電筒,有些驚訝,“誒,社長你怎麽知道的。”

花澤透回了她一個冷笑,“呵呵。”

小澤春風揉了揉因為做誇張表情而酸痛的臉,“花澤社長都三個月沒去話劇社了!!新來的小學妹、小學弟甚至認為話劇社根本沒有社長!”

她控訴道:“甚至連我是話劇社的一員都忘了,花澤透,最差勁的社長沒有之一。”

被小澤春風這樣說,花澤透也沒有一點愧疚,她癱在椅子上,死豬不怕開水燙道:“你告訴新人,他們的社長死了,想要見我的話,我晚上會去他們的夢裏找他們的。”

小澤春風嫌棄道:“噫,真是因為你當甩手掌櫃啥也不管,藤原君才變成現在這個模樣,發際線都上移了,在這樣熬下去遲早英年早禿。”

花澤透雖然忘了小澤春風是話劇社的人,但卻沒有忘記藤原。

藤原是話劇社的副社長,被花澤透用上級的權益欺壓,為話劇社累死累活的工具人。

花澤透安慰道:“不用擔心,你看跡部,管理著網球社這麽多人,也沒看到他有禿的預兆,還是……”

她眼神在跡部腦袋上掃射,他的頭發很濃密,深藍色的中分短發,發尾微微翹起,一看就是經常做保養。

“……你不會用了生發洗發水吧?”

“閉嘴!”

跡部這個態度,讓花澤透覺得他有可能真的用了生發洗發水。

她站起來,上手扒拉了兩下跡部的頭發,“誰家的生發洗發水效果這麽好,求安利。”

跡部拍開她的手,咬牙道:“滾。”

小澤春風悄悄的把凳子搬了回去,跟個鵪鶉一樣縮到了位子裏,完全不敢摻和兩位大佬之間的事。

跡部在冰帝的威信沒有人敢挑戰他,在冰帝跡部兩個字代表著權利和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