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章 問答(第2/3頁)

阿福搖搖頭,撒嬌似的笑:“那不要,把你累著了怎麽辦。我可舍不得。”

“累不壞。”

他低聲笑說:“剛才覺得沒力氣了,你一逗我,又有力氣了。”

阿福說:“還年輕呢!”

他笑吻住她,說:“你身上是不是藏了口口,然後趁我不注意,偷偷喂給我吃了。不然我怎麽這麽容易被你挑逗。”

阿福說:“年輕的時候,就想多抱抱你。等老了,皮膚皺了,抱著就沒那麽舒服了。你抱我的身上,是不是光光滑滑的,緊繃繃的,皮膚彈彈的。能多抱一會就多抱一會。以後老了想抱都抱不到了,多可惜。”

雲郁說:“你又在下盅,故意誘惑我了。”

她興致勃發,精力旺盛得很。雲郁被她帶的,精力也跟著旺盛,簡直成了個初嘗人事的少年,荒唐放肆的可以。

他感覺自己成了個傳說中的好色之徒,驚奇,不可思議。

她坐在鏡子前梳頭,雲郁也跟了過來,坐在她面前,像個好奇的小動物似的盯著她梳妝打扮。她頭發黑漆漆的,看著很漂亮,柔軟的像水緞子一般,首飾耳珰亮晶晶的。他大概覺得這一套東西很有意思,說:“這個好梳嗎?我來幫你梳吧。”

阿福把梳子給他:“你來呀。”

雲郁接過梳子,幫她梳頭發。阿福教他怎麽把頭發挽成髻,怎麽把發簪戴上。他倒是靈巧,一說就會,梳的還不賴。阿福對著鏡子一打量,怪美的!

她指著自己的臉:“還有眉毛沒畫呢。”

雲郁說:“這個怎麽畫。”

阿福將畫眉的簽子給他:“你蘸著那個煙灰色的膏子,就像畫畫那樣畫就是了。”

雲郁用畫眉膏子,給她眉上添了幾筆,又替她將耳珰戴上。

“好看不好看?這首飾還是別人送的呢。”

她問他。

他笑:“好看的。”

他像是愛不夠了似的,說一句話便要親她一下。一早上,不知道親了多少下。都不覺得膩歪。

雲郁騎著馬,帶著她,往草原上去散心。

陽光明媚,涼風習習。一望無際的碧綠草原,遠處連接著一碧如洗的藍天。他們下了馬,雲郁將馬放著吃草,拉著她的手,在風和日麗的原野上走著,去尋找遠處的海子。

“那海子的水可清了。裏面還有魚呢。”

雲郁一邊走一邊說:“是部落裏的人說的。不過他們這的人,都不吃魚,也不知道要怎麽捉魚。咱們去瞧一瞧去,要是有魚,就捉來吃。”

阿福眼睛亮晶晶的,十分激動的樣子:“真的嗎?真的有魚嗎?可是我們什麽都沒帶。沒漁網,也沒釣魚竿。”

雲郁說:“先看看去。”

阿福也沒見過海子。

她問雲郁:“什麽是海子?”

雲郁說:“就是湖泊。他們當地人叫海子。”

雲郁指著那海子的方向。遠處隱約已經能眺望到粼粼的波光了。

那片湖泊,看著近,其實還有很遠。她走了一會兒,說累了,想讓他背。

雲郁扭頭看向她。

她撅著嘴,一副撒嬌耍賴的表情。其實她根本沒走幾步,連口大氣兒都沒喘,就是裝出來的。雲郁卻沒留意,溫柔地笑了笑,拍拍自己的肩背,說:“自己爬上來?”

他微微彎了點腰。

她興高采烈地一躍而起,想他背上爬。

他太高了,雖然彎了點腰,但她還是爬不上去。她捶他的背:“你蹲下呀!”他笑著又蹲下了。她如願以償地爬到他背上,兩手摟著他的脖頸,腿夾著他腰,夾的穩穩的。

雲郁背著她,慢慢地往海子走去。

她很輕,跟雲郁比起來,是很嬌小玲瓏的一個,背起來不沉,挺輕松的。阿福趴在他背上也輕松。她笑容滿面地湊在他耳邊,啵兒地親了親他的臉頰:“我跟你玩個遊戲。我問你答,你只許說有還是沒有,是還是不是。”

雲郁笑說:“好。”

阿福假裝威脅的語氣說:“你老實告訴我,你之前,有沒有背過別人?我是不是你第一個背過的?”

雲郁說:“我只背你。”

“只許說有還是沒有!”她假嗔捶了他一下。

阿福不滿足:“那,你有沒有跟別人一起捉過魚?我是不是第一個跟你一塊去捉魚的?”

雲郁笑:“是。”

阿福又想:“那……你有沒有跟別人一塊玩過撓癢癢?”

雲郁說:“沒有。”

“我是不是第一個撓過你癢癢的?”

他笑:“是。”

阿福說:“你有沒有跟別人一塊洗過澡?”

他說:“沒有。”

阿福小聲說:“那你……有沒有幫別人梳過頭,畫過眉?有沒有幫別人戴過耳珰?”

他說:“沒有。”

阿福聽到他的答案,沒有再繼續追問了,而是繼續抱緊他肩膀,臉蛋依賴地貼在他的背上,安心地閉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