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李家的反擊!

李家,一處奢華大廳內。

銅鼎內炭火正旺,大廳左右各有兩排矮桌,數十人跪坐著,身旁陪侍著年輕靚麗的侍女,不停的上著美味佳肴。

因為李家家主李明台出關的緣故,李家上下有些地位和實力的掌權者悉數到場。

李明台則坐在主位,時不時的沖著家臣和精英子弟舉杯,推杯換盞之間,閉關時間發生的事情、情報,李明台便了解了個大概。

“這麽說,老三就是因為那個逆子冒然行動,而死在了紅葉山莊?”

聽完一個管事的稟報,李明台砰的一聲將酒杯往桌上一頓,臉色陰沉。

年老的管事視而不見,不偏不倚,原原本本的將有關少主李銘的行事匯報完就下去了。

“大哥,銘兒說到底也是為家族考慮,大哥不要過於苛責。”主位之下的第一個座位上,有一個和李明台模樣七八分相似的中年壯漢開口。

“五弟,我自有分寸。”

李明鏡點了點頭便不再勸誡,只是喝酒。

酒宴過半,李銘終於是姍姍來遲。

一進入大廳,便連忙跪倒在地。

“孩兒恭迎父親出關。”

“哼!逆子!”李明台猛的一揮手,一股血紅色的勁風就如閃電般沖向李銘的胸口。

“當!”李銘的身體瞬間倒飛出去,撞擊在大廳中間的銅鼎上。

一眾家臣族人都是眼觀鼻、鼻觀心,靜靜的看著,無人敢開口相勸。甚至有人眼中還閃過一絲快意。

“噗~”李銘吐了一口鮮血,不過馬上又翻爬起來,跪行數步,將頭叩在地上。

“父親,孩兒知罪。”

李明台蹭的一下起身,指著跪倒在下方的李銘,憤怒道:“你為那一區區後天武者,居然使得我李家損失兩個精銳小隊,更是連累蒼海重傷,你三叔被斬。”

“如今還得罪了武安軍,使得人家登門問罪,害我李家顏面盡失!”

“我閉關前再三叮囑你凡事需三思而行,遇事不決多請教族中長輩,現在弄成這等局面,我留你這逆子何用!”

說罷,李明台便從台階上走下來,手中浮現一道血色的刀刃,直接甩手,斬向李銘。

“家主,不可!”

“大哥,不要!”

“族長!”

一時間,數位先天高手出手,擋在了李銘身前,將那一道血色刀刃攔下。

“你等護他作甚!”李明台說罷,又欲要沖上前去。

“大哥,且息怒。”李明鏡連忙攔住。“銘兒固然有錯,不過他也是一心為我李家著想,此事錯也並非全在銘兒身上,都是那韋文河和與王龍欺人太甚!”

一眾家臣族人見李明台被攔住,也都紛紛憤怒的出言相勸。

“是啊家主,此事錯不在少爺。”

“都是那王龍太卑鄙!”

“該死的韋文河!”

“……”

見目的達到,李明台看了一眼五弟李明鏡,後者頓時松開他的衣襟,兩人又重新回歸座位。

“諸位,既然諸位都為這逆子求情,那便暫且留他一命,不過我李家族人和家臣,休戚與共,這逆子連累族中高手丟了性命,死罪可免,活罪難逃!”

李明台冷冷道:“將這逆子血鞭四十,關進祠堂悔過,除了日常送食,不得不與任何人接觸,不得踏出祠堂一步,不成先天,禁令不除!”

“孩兒知罪,甘願認罰,謝過父親。”李銘心中一顫。

血鞭四十,鞭鞭見血。這處罰在家族內,可算是極為嚴重的處罰了。

更何況,不成先天,禁令不除,這意味著他有很長一段時間都要失去自由了。

“沈追,該死的沈追!”李銘心中暗恨。他哪裏想到,殺一個區區後天九階,竟然會惹來這麽大的麻煩。重點是還沒殺成。

害得他如今要受這種折磨。

“帶下去!”

等待李銘被帶下去,李明鏡又適時進言道:“大哥,如今那韋文河已經著手在安陽、河口、盤山等地,暗中派人盤查我們的田產,各處分祠都遭受了幾次襲擊,損失慘重,有三處分祠被毀。”

“先前大哥在閉關,我等不敢擅自行動,如今大哥出關,如何行事,還請大哥裁決。”

李明台卻不直接回答,而是微笑道:“諸位,我有兩個好消息。”

“第一個消息,如今朝中局勢有變,那毀宗棄廟的行動已遭受到眾多王侯的抵制,聽說天子已隱隱推翻之前旨意的念頭,欲要重塑廟宇,再鑄金身,安撫各方。”

“什麽?!”

“此言當真!”

“天子真的改變主意了?!”

“祖宗保佑,神靈開眼啊。”

眾人頓時紛紛議論,更有一些老者甚至激動得流淚。

韋文河上任三年就將兩大家族壓得喘不過氣來,為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