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5章:雲中鶴王袍加身!求婚井中月!(第3/5頁)
從某種程度上,袁天邪已經是伏乍的精神支柱了。
所以這一場叛亂比雲中鶴想象中的要麻煩得多。
原本覺得無數土人是一盤散沙,但是卻被袁天邪凝聚起來了,盡管是用邪惡的手段凝聚起來的,但是這殺傷力更大。
原本覺得這些土人守備軍的謀反是無根之火,因為他們曾經是大周帝國的走狗,欺壓底層土人最為兇狠,所以兩千多萬土人對這支土人守備軍恨之入骨。
但是袁天邪用黃天教把土人和叛軍串聯了起來。
所以,這支叛軍不再是無根之火了,因為他們共同站在了黃天教之下,有了共同的信仰。
盡管這種信仰完全是用恐懼支撐的。
……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
在場所有人都喝得有點醉醺醺的了,自稱大南王的叛軍首領伏乍忽然大聲道:“諸位,聽我一言。”
他說的是漢語,而不是土語。
因為他們做守備軍的時候,自詡是高等人,是絕對不說土人語的。
大南王伏乍道:“最眾所周知,我們的一切都是敖心大帥給予的。沒有敖心大帥,就沒有南境,就沒有守備軍,也就沒有我們在座所有人的榮華富貴,敬敖心大帥。”
頓時在場幾百名將領高舉酒杯高呼:“敬敖心大帥。”
此時雲中鶴注意到一個細節,那就是敖器眼圈發紅了。
他是父親的另外一個義子,也是伏乍的雙胞胎弟弟。
敖乍和敖器是完全不一樣性格的。
敖乍外向,敖器內向。
絕大部分時候,敖器都是沉默寡言的,仿佛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麽。
而此時眾人高呼敬敖心大帥的時候,敖器的眼圈竟然紅了,這證明了他是在內心想念這個義父,他是真的把敖心當成了父輩,盡管他只比敖心小了不到十歲。
伏乍繼續道:“我們這支守備軍原本就是敖心大帥一手建立的,所以他才是這支軍隊的主人,而現在他被大周昏君關在監獄裏面。我僅僅只是敖心大帥的義子,現在他真正的兒子來了,也就是我的弟弟敖玉!”
所有人的目光都望向了雲中鶴。
“來,我的弟弟,我親愛的弟弟。”伏乍摟著雲中鶴:“我們雖然不是親生兄弟,但你在我心中就和親弟弟是一模一樣的。”
“所有人都聽著,我弟弟敖玉才是敖心大帥唯一的繼承人,所以……這個大南王位應該是屬於我弟弟敖玉的。”
伏乍摘掉了頭上的黃金王冠,直接戴在了雲中鶴的頭頂,接著又解下了身上的王袍,直接穿在了雲中鶴的身上。
我……我日,這算什麽?
王袍加身嗎?
接著伏乍將雲中鶴推到了自己的王座上,大聲道:“大家聽著,從今以後敖玉就是新的大南王了。”
所有人完全驚呆了。
伏乍大聲厲吼道:“你們還呆著幹什麽?還不拜見新王?”
別說是在場所有人,就連雲中鶴自己也完全驚呆了。
這玩的是哪一出啊?
未免也太突如其來了啊。
原本你伏乍表現的親熱無比依舊算了,現在竟然要把王位讓給我?
這算什麽?陶謙的三讓徐州?
完全不像啊!
因為伏乍看似醉醺醺的,但是目光卻很清醒的,而且顯得非常詭異。
而在場所有人叛軍將領目光也充滿了不解,甚至鄙夷,還有一許憤怒。
他們盡管崇拜敖心,敬畏敖心,但是卻也知道敖心有一個垃圾兒子,被視為天下第一廢物。
就算他是敖心大帥的親兒子,也不能成為叛軍的新領袖吧。
被這樣的廢物帶領,大家還有希望啊?
而就在此時,一個人出列,躬身拜下道:“我反對!”
雲中鶴擡頭一看,竟然是敖器,父親的另外一個義子。
“敖玉雖然是大帥之子,但不是我大南人,他是大周的人,怎麽可能成為大南王?”敖器道:“而且他是有名的廢物,怎麽帶領大家?怎麽能夠成為眾人的王?”
伏乍怒道:“敖器,你要吃裏扒外嗎?沒有義父你哪有今天?沒有義父哪裏有土人守備軍?哪裏有我們今日的局面?哪裏有在場所有人的榮華富貴?敖心大帥原本就算是南境之王,現在由敖玉來繼承大南王,又何錯?”
敖器道:“大南,是土人的大南,不是大周的大南。我們就要建立土人自己的國家,大南王只能是土人。”
伏乍猛地拔刀,厲聲道:“你再敢說一句,我就殺了你。”
敖器大聲道:“總之,我只要有一口氣在,敖玉就不能為大南王。”
眼下這個局面,就徹底讓人不解了啊。
敖器沒有改姓,顯然他是真正懷念敖心的,真的把敖心當成了父親,而且剛才所有人大呼敬敖心大帥的時候,敖器雙目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