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一只家養小蘿莉(上)

胖叔最後如願以償的拿走了戒靈夜魘的大腿骨,惹的一大票水手羨慕不已,他們下船的時候甚至跑來了為數不少的市民圍觀,沒辦法,胖叔找了七個水手才得以搬動那條簡直可以充作‘阿托卡夫人’號副桅杆的大腿骨,這麽別致的龐然大物在港口經過,不引起轟動才怪。

胖叔叼著雪茄帶著一條大腿骨招搖過市,興奮的滿臉紅光,得意非常。

看著那些擠滿了港口歡呼著的市民,陸遜頭也不回的鉆進了船艙,沒有絲毫猶豫,因為那些岸上的貴婦們把更多的呐喊和媚眼都拋給了站在甲板上穿了一套米蘭重裝鎧甲的漢尼拔,這家夥英氣逼人,實在太顯眼了,酷得能讓一頭霸王龍慚愧到自殺。

“牧師應該低調。”陸遜如此安慰著自己。

費雯麗的房門沒有關好,陸遜只是輕輕的一推就打開了,本想打個招呼,可是看到她趴在床上,把整個臉都埋進了枕頭裏,然後是輕微的啜泣聲徘徊在了耳邊。

陸遜悄悄的合上房門,退了出來,背靠著墻壁,長長地嘆了口氣。

陸遜看的出來,費雯麗對於能做塞琳娜的財務官是多麽的開心,一位半月前還處在社會最底層的酒館侍女,突然得到這樣的機遇,換作是誰都可能選擇放棄,陸遜說不出留下她的借口,也開不了那個口。

對於每餐只有黑面包和土豆湯果腹的費雯麗來說,她更加懂得珍惜眼前的每一次機會,多麽堅強的一個女孩,陸遜從她的眼神中看到過濃濃的不甘心,雖然費雯麗刻意的隱藏自己,但是陸遜知道,這是個比天鵝還要驕傲的女孩。

“或許她曾經喜歡過我也說不定,恩,費雯麗的臀部好有彈性,可惜我是沒有機會了。”陸遜想起了那天在‘阿托卡夫人’號上抱著她的感覺,旋即搖了搖頭,甩走這個荒謬的想法,起身向芙蘿拉的船艙走去,還無奈地嘀咕著,“小天鵝始終是小天鵝,我可不想做個折斷別人夢想翅膀的可惡獵人,對了,芙蘿拉的胸部看上去比塞琳娜的還要大,不知道手感怎麽樣?”

陸遜不知道,一雙被淚水迷失的眼睛正躲在房門後注視著他的背影。

“謝謝你陸遜,如果不是你的話,我一定會走上舞娘的道路,不僅身體會臟掉,整個人生都會臟掉,是你給了我另一個機會,真的很想忘記過去,可是那些記憶猶如種子,早已烙印在了我的腦海裏,我不得不離開,我不得不去法蘭尼斯的帝都,我不得不……”費雯麗擦掉了臉頰上的淚水,自嘲地笑著,想這些又有什麽用,自己剩下的人生就是為了讓那些記憶復蘇而活,塞琳娜是一個不會讓人失望的女人。

陸遜很想突然推開了芙蘿拉的房門,猜測著說不定能看到一些限制級的畫面,可是想了想又覺得自己特無聊,美人魚身上除了兩只用來遮掩胸部的扇貝外貌似沒有其他的衣物,於是重重的敲了敲門。

“作為我的未婚夫,你太拘禮了。”芙蘿拉的話讓陸遜一陣郁悶。

“看那天我不夜襲你一次,借口就說是天黑上錯床了。”陸遜不得不感慨一句。

“陸遜,你上錯誰的床了,怪不得昨天沒有來陪小諾諾睡覺。”小諾諾責怪語氣,彪悍的發問差點沒讓陸遜郁悶的吐血,這話的殺傷力度太強,陸遜的心跳加速了,是被氣的,只要是個人,聽到了這話就沒有不誤解的。

芙蘿拉驚愕的看著陸遜,隨後換上了鄙夷的眼神。

“瞎說什麽?小孩子要自己睡覺,不然長不大。”陸遜覺得自己忒冤枉,這黑鍋背的沒有一點價值。

“別愁眉苦臉了,我相信你的為人,好歹你的頭上也戴著代表著純潔牧師的白色光環,牧師要是做出這樣的事情,你們信仰的那個聖母還不虐待死你呀。”

“你的安慰怎麽聽上去那麽別扭,還有聖母什麽時候加入婦聯了?”陸遜找了個椅子坐下,再次看向芙蘿拉的時候,傻掉了。

芙蘿拉趴在‘鏡花水月’結界形成的藍色水團上,拿著一本古典書籍隨手翻閱著,帶了少許狡黠的理性目光透過那只藍白色純銀邊框的珊瑚鏡片,好奇的看著陸遜,問道,“婦聯是什麽?”

“哦……”陸遜看的有些出神,芙蘿拉這種溢滿了知性的美感太具有誘惑力了,“要是配上一身藍色的OL制服和黑色絲襪,絕對就是那種傾國傾的妖精。”

“什麽OL制服,什麽黑色絲襪,你在說什麽?海妖精我倒是知道,那是對於塞壬的另一種稱呼。”芙蘿拉皺著好看的眉毛,陸遜的言論太怪異了,身為歷史學家的自己盡然發現這些詞匯從來沒有在愛琴典籍中出現過。

“沒什麽,是塞壬呀?我只見過納迦,那個,你是不是應該穿上一身衣服,這個樣子我不習慣。”陸遜開始插科打諢轉移話題,要是讓芙蘿拉知道了自己的邪惡想法,一定會被胖揍一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