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5章 刺殺是一門藝術,任何一種行為上升到藝術時,都極具欣賞價值

在安傑羅遭遇刺殺的那一刻,並不只有他一個人遭遇到刺殺,用肖恩的話來說,背叛者都該死!

警備隊長忙碌了一上午,隨著難民潮的退去他終於有了一絲閑暇時間享受悠閑。叫上兩個看得過去的手下,三人一起坐在小酒館中喝著劣質的酒水,欣賞著舞娘舞動嬌艷的身體,不時吹著口哨,將一枚枚銅幣拋灑到舞台上。酒館裏的氣氛很熱烈,舞娘腳下的銅幣越來越多,她的肢體動作也越驚艷,一件件衣服隨著人們大聲的哄笑中被她脫掉,不一會功夫就僅剩一點勉強包住臀瓣的三角褲。

圍繞著舞台的酒鬼們更加放肆的嬉鬧起來,說著下流的笑話,滿嘴的黃牙,噴吐著口臭和酒氣混在一起的惡臭,肆意妄為,醜態畢露。但他們不以為意,反而更加的放浪,一個個銅幣仿佛不是錢一樣砸向舞娘的身體,每當有銅幣砸中舞娘的胸肌時,台下的酒鬼們就會轟然叫好。投擲錢幣的人也會洋洋得意,仿佛做了一件十分了不起的事情。

當然,也並非所有人都有這個耐性,或許是他們早就熟悉了舞娘的套路,越是最後一點,脫的也越慢,能得到的錢也就越多。有人罵罵咧咧,卻礙於警備隊長再次,不好鬧的過分。

氣氛逐漸達到了頂點,舞娘解開了三角褲上的一根繩子,再用另外一手遮住,臀瓣頓時暴露在空氣中。酒鬼們被刺激的嗷嗷叫,踩著凳子拍著桌子,更加令人面紅耳赤的粗言穢語瘋狂的從他們的口中噴吐出來。

警備隊長也站了起來,解開了風紀扣,面紅耳赤,掏出一把二三十個銅幣丟了出去。舞娘早就看見了這位大人物,她一邊拋著媚眼,一邊緩緩的向他靠過來。兩人之間的距離越來越近,警備隊長甚至能聞到舞娘身上那股子讓人激動的味道。他趴在桌子上,上身前傾,猥瑣的笑著,伸出一條胳膊,想要摸一摸舞娘的臀瓣。

舞娘的動作一直沒有停下,每當警備隊長伸手一抓的瞬間,她總能巧妙的躲開。不過她很清楚,吃這碗飯,難免要和形形色色的人打交道,能交好警備隊長對她的人身安全至關重要。她有意的在一次交鋒中慢了一步,警備隊長一巴掌拍在了她的臀瓣上,肉浪翻疊,震的他手都微微發麻。他哈哈大笑,掏出一枚銀幣在人們驚訝的目光中丟了出去。

舞娘眼中金光一閃,伸出兩手去接,三角褲緩緩滑落。整個酒館都要被喧鬧聲震飛屋頂,老板笑呵呵的看著不斷消耗的酒水以及舞台上的銅幣合不攏嘴。每一次演出的收益他要拿三成,這是這個行業的規矩,他提供了平台,理所當然的應該分潤一筆。

警備隊長此時就像一個英雄一樣,高舉著雙手,接受人們的歡呼。他此時格外的興奮,劣質酒水的酒精已經開始麻醉他的神經,讓他的反應變得遲緩。而興奮時血液加快的流速,也讓他的身體變得微微麻木,不受控制起來。

就在這一刻,一名已經醉醺醺的酒鬼在離開的時候腳下一崴,倒向了警備隊長。警備隊長明明看見了,也想著要躲開,可偏偏慢了一步。那酒鬼撞在了他的身上,這一瞬間酒鬼似乎知道自己惹了麻煩,醉意去了七分,連忙道歉賠禮,將警備隊長扶坐在吧台的凳子上後告饒了兩聲,跌跌撞撞的離開。

所有人的視線重新回歸到渾身赤裸的舞娘身上,誰都沒有注意到,警備隊長扭曲的臉上浮現出說不出的痛苦神色,他腰腹間的衣服中出現了一塊紅斑,越來越大,顏色越來越深。他噗通一聲,趴在了吧台上。兩名手下回過神來望了望隊長,彼此都聳了聳肩。既然醉倒了,就讓他再醉一會吧,這樣的事情也不是第一次發生。(刺中橫膈膜後很難張口說話)

片刻後舞娘捧著衣服鞠躬致敬,在漸漸平息的喧鬧中退場。幫工拿著一個巨大的簸箕和掃帚上台掃幹凈錢幣後,又一名穿著整齊的舞娘從後台撩開門簾走了出來,酒鬼們再次獻上自己的歡呼與呐喊。

街道外,一名富商正在夥計的陪同下驗收一套房子,這次雨災使得很多人不得不為了一點糊口的糧食賣兒賣女賣房子。威尼爾的房價一瞬間跌倒了冰點,這些肮臟的商人們把價格壓到了極致,大規模的圈著地盤,等待房價起來後再賣個那些平民,以謀取暴利。這名商人在威尼爾商界有很高的威望,對商人們來說,身價就是定義一個商人是否成功的標準。

很顯然,這位商人是一個很成功的商人,他看著這間去年價值七十多個銀幣,他卻只用了十五個銀幣買來的房子,露出了滿意的笑容。暴雨雖然讓一部分設施受到了雨水的侵蝕,但是整體並沒有任何的損傷,簡單的修理一下就能煥然一新。

“這裏的家具全部丟掉,換上兩個銀幣以上的家具。”他頤指氣使的點了點有點陳舊的家具,他要把這間房子重新裝修一下,然後連同家具一起在合適的時候以更高的價格賣給那些對房屋有需求的人。“還有這裏,墻壁需要重新整修,用一百個銅子的石材,找個便宜的老石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