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秋日蟲鳴(第3/9頁)

五行中的某「一行」本身過於強盛,可造成被克的「五行」受克太過,促使被克的「一行」過於虛弱,從而引起五行之間的生克制化異常。例如:木過於強盛,則克土太過,造成土的不足,即稱為「木乘土」。另一方面,也可由五行中的某「一行」本身虛弱,因而對它「克我」「一行」的相克就顯得相對的增強,而其本身就更衰弱。例如:木本不過於強盛,其克制土的力量也仍在正常範圍。但由於土本身的不足,因而形成了木克土的力量相對增強,使土更加不足,即稱為「土虛木乘」。

相侮的侮,是指「反侮」。五行中的相侮,是指由於五行的某「一行」過於強盛,對原來「克我」的「一行」進行反侮,所以反侮亦稱反克。例如:木本受金克,但在木特別強盛時,不僅不受金的克制,反而對金進行反侮(即反克),稱作「木侮金」,或是發生反侮的一個方面。另一方面,也可由金本身的十分虛弱,不僅不能對木進行克制,反而受到木的反侮,稱作「金虛木侮」。

相乘和相侮,都是不正常的相克現象,兩者之間是既有區別又有聯系,相乘與相侮的主要區別是:首者是按五行的相克次序發生過強的克制,從而形成五行間相克關系的異常;後者則是與五行相克次序發生相反方向的克制現象,從而形成五行間相克關系的異常。兩者之間的聯系是在其發生相乘時,也可同時發生相侮;發生相侮時,也可以同時發生相乘。如:木過強時,既可以乘土,又可以侮金;金虛時,既可以受到木的反侮,又可以受到火乘。

火小邪慚愧的說道:「鄭大哥,我只能大概明白火多木焚的意思,其他的都搞不明白,你說的太快了,我有點發暈。」

鄭則道說道:「呵呵,火賢弟以前沒有接觸過五行論,猛一聽是會有些糊塗,不過這都沒有關系,象我想的太多,反而會前思後想,徒增麻煩。火賢弟,剛才你也感受到了秋日蟲鳴術的厲害,不知有什麽破解的思路嗎?」

火小邪暗想:「這個鄭則道,他沒法和甲丁乙、苦燈和尚交流,又來套我的想法,當我這麽好欺負啊?」

鄭則道見火小邪低頭不語,呵呵一笑,說道:「火賢弟,我們眼下關鍵在於能夠通過此關,一個人想辦法,趕不上兩個人動腦子,你說是不是?」

火小邪沉吟一番,想想鄭則道還是說的有理,這個人拿住自己的要害,還說不出他有什麽不對來。

火小邪說道:「我在奉天的時候,抓過天牛,這些硬甲蟲子,鉆到樹洞裏面就不願意出來,我不懂什麽五行這一套,就是知道用煙熏,能把這些蟲子逼出來。」

鄭則道笑道:「火賢弟是說用煙熏,把石洞裏面的秋日蟲趕出來?」

火小邪說道:「大概是這麽個意思。那邊佛堂前的桌上,不是擺著席子之類的易燃物嗎?總不會讓我們擺開睡覺的吧,那和尚說了可以隨意取用,不夠再找他要。」火小邪心想,要是煙蟲大哥在就好了,以他那滿口吐煙的本事,噴煙進洞還不容易的很。

火小邪說到此處,只見坐下空地中的甲丁乙翻身而起,筆直走到桌邊,一把將席子卷入懷中,向著一個洞口走去。

火小邪嘩的一下子站起,低罵道:「他偷聽!」

鄭則道拉了拉火小邪的衣服,說道:「不妨!不妨!讓他去,若他能成功,我們還能得個便宜,有人願意逞能,那還不好?」

甲丁乙嘿嘿冷笑一下,並不搭理鄭則道的冷嘲熱諷,走入一個洞口,一會功夫,就見濃煙從洞口湧出,顯然是甲丁乙把席子點著了。

火小邪和鄭則道都站起身,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洞口。

濃煙冒了一小陣子,整個山崖猛然鳴叫起來,極為強烈的蟲鳴從甲丁乙進去的洞口中傳出,濃煙滾滾,看那煙霧翻滾的速度,好像被勁風逼出了石洞。

火小邪將耳朵捂住,這聲音雖不及洞中那麽強烈,但聽在耳中,還是直犯惡心。

濃煙中一個人影飛速退出,在地上翻滾一番,退了數步,盤腿坐在地上,緊守法度,不敢再動,而洞中的蟲鳴聲卻不停止,大有愈演愈烈的趨勢,不止是甲丁乙進去的那個洞口,似乎所有洞中的秋日蟲都鳴叫起來,各個洞中齊聲巨鳴,那聲勢簡直要撕裂山梁一般。

火小邪越聽越覺得惡心,緊跑兩步,出了涼棚,哇的一口,將剛吃下去的東西吐了一半出來,可還是頭疼欲裂,不禁哎呀一聲,坐在地上。

鄭則道快步走到火小邪身邊,額頭也一層冷汗,急匆匆的說道:「不好!這樣下去!我們都會昏厥在此處!」

火小邪根本說不出話,緊緊摳著雙腿,大汗淋漓,極力忍耐這種要人老命的叫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