烏衣 尾聲(第2/2頁)
小燕子,穿花衣,年年春天來這裏。
不過唱完之後,我發現它們好像更驚恐了……唉。
下了梯子,我坐在自家的屋檐下,伸了個懶腰。
想起前幾天晚上,我神經質地問敖熾:“如果我不是現在這個樣子,醜得像個豬頭三,你還會娶我麽?”
他一邊在他的Ipad2上跟憤怒的小鳥較勁,一邊說:“如果你變成像綠豬這麽醜的豬頭三,但還是敢回敬我一耳光的話,我想還是會娶你吧。”
他居然還記得當年我與他初識時,不畏強權暴力,公然反抗並教訓他的往事……
我偷偷笑出了聲。
頭頂上,烏衣兩口子又在聊天了,在冬天的尾巴上,中午的陽光裏,聽到這樣的聲音, 很難不開心呀。
我一時興起,找了一截粉筆,在最靠近燕巢的墻上奮筆疾書——
朱雀橋邊野草花,烏衣巷口夕陽斜。
舊時王謝堂前燕,飛入尋常百姓家。
然後,我看著我醜醜的字跟我家的樣子,感慨,詩歌果然來源於生活呀,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