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零五章 身世(第2/2頁)

看到嚴禮強不知道該說什麽,嚴德昌摩挲著手上的那塊令牌,繼續平靜的說著話,“在沙突七部遷入到古浪草原之前,這塊令牌都在祁雲督護的手上,已經延續了數代人,而在沙突七部遷入到古浪草原之後,有一天,當時的祁雲督護就把自己最忠心的一個侍從叫了過來,把這塊令牌給了那個侍從,還讓那個侍從帶著自己一個剛剛才生下來的兒子,離開了祁雲山,返回關內,因為那個侍從的老婆當時也剛生了一個孩子,而侍從老婆的孩子一生下來就夭折了,沒活下來,祁雲督護的一個妻子同時也生了一個孩子,祁雲督護就把兩個孩子交換了過來,對外說死的那個孩子是自己的,而他的兒子,則被那個侍從悄悄帶到了甘州……”

“在祁雲督護的那個侍從把他的孩子帶到甘州之後不久,祁雲督護府一夜之間,突遭亂匪,被殺了一個幹凈,祁雲督護一脈在關外就沒有任何人留下來,隨後沙突人成了祁雲山和古浪草原的主宰者,那個忠心的侍從則帶著那個祁雲督護的血脈遺孤,在甘州完全過上了另外一種生活,那個祁雲督護的血脈遺孤,表面上的身份是一個鐵匠,還生了一個美麗的女兒,收了兩個徒弟,那兩個徒弟其中的一個,還有幸和那個漂亮的女兒結了婚,生了一個孩子,那個孩子也隨他父親的姓,取名叫嚴禮強!”

說到往事,嚴德昌一邊說著,眼淚也一邊忍不住流了下來,第一次聽到自己真正身世的嚴禮強,眼睛也慢慢紅了……

“你爺爺當時表面上的身份是鐵匠,但實際上,他每一天都在想著修煉出絕世武功,好回去報仇,你爺爺之所以去世,也不是因為疾病,而是因為練功太急於求成,走火入魔後得了重症,最後才去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