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被禁足了
“這小子的臉皮真厚!”坐在馬車內,蘇祁忍不住地晃著手。
剛剛為了觸發掠奪,蘇祁一連扇了劉鼻涕三十幾個耳光,這才觸發了掠奪。
“只不過,掠奪的這個東西……”蘇祁嘴角止不住地抽搐了幾下,隨後看著物品欄中靜靜躺著的那把折扇。
“名士陶慶春親手題字扇”。
蘇祁是真沒想到,幾乎扒光了那廝,想要奪了那貨的“脈”,最終卻只得到了那貨愛不釋手的折扇?
而那小子被自己打的臉都腫了,也是不敢再繼續打了,真是遺憾!
一回到蘇府,蘇祁卻驚訝地發現,府門上卻多停放著一輛三駕馬車。
“大公子,州牧大人請您過去!”
蘇祁剛剛下車想要回院,就被一個身披甲胄的男子給攔住。
一見來人,蘇祁頓時老實了起來,這人正是老爹的頭號助手,兼得意門生,涼州將軍荊羽明。
弟子,自然也算得上半個兒子,是以這荊羽明經常以蘇祁兄長的身份自居,可以說,他是全涼州城唯一一個敢管教且舍得管教蘇祁的人,想到小時候被這家夥摁在地上,用竹條一頓……
蘇祁立刻神情愈發恭敬,禮數十分到位:“那還請荊將軍帶路。”
荊羽明滿意地點了點頭,轉身帶路。
“荊大哥,父親找我是什麽事情啊?”在路上,蘇祁腆著臉套近乎。
荊羽明看了蘇祁一眼,淡淡地道:“是劉司馬找上門來了,大公子可以好好想想和劉家幾位公子最近有沒有什麽矛盾。”
劉家?
難道是劉鼻涕告狀了?這廝怎麽跑得這麽快?他那第三條腿也不長啊?自己只是一頓飯的功夫,他爹就找來了?
蘇祁倏然一驚,可又是想著:“不該啊,那劉鼻涕跑去喝花酒,要是被他爹知道了,還不得被打斷腿?他哪裏敢告狀。”
剛剛進到大堂,蘇祁還沒來得及說話。
“你可是拿了劉司馬家的折扇?”蘇天英面沉如水。
“沒有啊!”蘇祁聞言一怔,直接回答道。
同時,蘇祁在心中想著,這玩意兒啊!真不是我拿的,是系統的拿的啊!
背鍋的系統在這一瞬間真的是有許多某種動物在心中奔騰而過,我拿的?我拿了最後還不都是歸你了?
蘇天英聽到蘇祁否認,面色一緩,又看向了一旁的劉司馬,說道:“劉司馬說不定弄錯了吧?回去再好好問問令郎吧。”
蘇祁也是趁機將目光投向這位劉司馬,嘿,這廝兩撇小胡子獐頭鼠目的,還真是跟劉鼻涕有點兒像啊!
劉弄璋聞言搓了搓手,這才開口道:“大人,下官自然不敢懷疑蘇公子。只是公子手下的那些下人……不知能不能把與公子一起出行的那幾位奴仆叫來,讓下官問上一問?”
看著蘇天英臉色越來越陰沉,劉弄璋心中膽顫,不過對那折扇的喜愛還是壓過了恐懼,訕笑道:“還請大人諒解,那陶慶春的扇子,是下官花了重金,托人從中州帶回來的,整個北域只此一把啊!誰想被那逆子偷拿出去,現在……”
“好!”蘇天英淡淡應了一聲。
劉弄璋頓時大喜。
不過,結果嘛,自然還是劉弄璋失望而歸。
廢話,那扇子還在系統的物品欄中安穩放著,這劉弄璋要是找得到才有鬼。
這件事情終究還是帶來了些負面後果。
調查到蘇祁在瓊井樓的所作所為之後,蘇天英一聲令下,蘇祁就直接被關在屋子裏,被禁足了!
在後天的測脈會開始之前,蘇祁不得出屋半步。
“這破扇子真是個禍害,早知道就交出去了!”蘇祁口中念叨著,不過,蘇祁其實也知道,要是這扇子交出了,自己恐怕罪過就更大了。
被關在屋子禁足了,這可怎麽出去掠奪“脈”啊?
心中一切的憤憤,都在蘇祁聽到親信傳來消息“劉鼻涕因為丟了折扇還有在醉紅樓過夜的事情都暴露了之後,被劉弄璋打了個半死,是連床都下不了”之後,全然消失了。
“讓你丫作!被揍了吧!”蘇祁頓時樂呵呵地躺在了床上,禁足嘛,又不是沒被禁過!
這人比人,真是……神清氣爽啊哈哈哈!
兩天時間,很快便過去了。
這日一早,整座涼州城,所有的十五歲和十二歲的少年都離開了家,冒著風雪和嚴寒,趕往了涼州城州牧府。
因為,這日又是一年一度的測脈日。
在禁足狀態的蘇祁也是一大早就被憂心的母親從被窩裏拉出來了。
“娘,這是啥?”蘇祁看著湯碗裏那一條條仿佛脈絡一般的不明物品,一臉驚恐。
祁麗沒好氣地道:“這是‘脈’水,喝了就能長脈,俗話說吃啥補啥,這是我從城外山上廟裏求來的,據說可管用了。”
“……”蘇祁對於這種封建迷信活動深痛惡覺,當下就要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