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 根本殺不了我不是嗎？

“兩位尊敬的魔導師閣下，看來你們之前對我們新飛商會並不怎麽關注嘛。”化解了兩位魔導師攻擊的許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你們有留意的話，就會知道，我在今年年初的時候，曾經在《新飛魔法工業周刊》上發表過一篇文章，裏面談到過關於魔力空間的一些問題。”

奧法利安魔導師和拉杜卡魔導師兩人對視一眼，微微皺眉。

他們兩人都是非常傳統的魔法師，一向以潛行研究魔法，提升自身實力為魔法師們正統的修煉路線，所以對魔法道具這種借助外物的東西不屑一顧。

新飛商會就算名氣再響，在他們看來也不過就是一些假借外物的邪門歪道，不是一名魔法師應該真正研究的東西。

所以他們在此之前，的確沒有怎麽關注過新飛商會。

就算是後來薩蘭杜爾？克雷魔導師主動跑去新飛商會投入到魔法機械相關研究之中，落入他們兩人這樣的傳統魔法師眼中，也只是和卡米拉魔導師一樣，屬於自甘墮落的表現。

所以他們雖然知道許亦的魔法天賦出色，也知道他早就已經是高階的大魔法師，但卻從來沒有放在心上。

在他們看來，這種全身心投入到魔法道具這種邪門歪道上，甚至對商人身份更加看重的家夥，實力根本不足為慮。

然而現在，許亦卻用事實反駁了他們。

這個晉升為魔導師最多不過幾年的家夥，居然能夠在正面抵擋住他們兩位魔導師的同時攻擊。

甚至他還能夠如此輕松地抵消掉他們兩人的領域所造成的影響！

單單只是憑借這一點，許亦就已經具備了在他們面前平等交談的資格。

所以許亦現在說他曾經發表過一篇文章描述過魔力空間的問題，就證明他對魔力空間的確有著自己獨特的理解，不然也無法解釋他為什麽能夠這麽輕易地化解兩人的領域侵入。

“在那篇文章中，我提出過一個觀點，就是魔力空間無論在任何時候，都是極度趨向於保持一致性的。也就是說，就算有某一處魔力空間出現異常，那麽這一處魔力空間也會很快在周圍魔力空間的影響下恢復到正常狀況。我把這種力量，稱之為魔力空間的穩定趨向力。”

奧法利安魔導師輕輕點頭：“這一點毋庸置疑。而我們魔導師之所以開發屬於自己的領域，就是打破這個規律，憑借自己的力量來操控魔力空間。許會長你現在既然已經是魔導師了，那麽想必非常清楚這一點。”

“是的。”許亦微笑點頭。“所以在這篇文章中，我還提出，任何試圖強行幹涉魔力空間的行為，都會受到魔力空間強大的穩定趨向的幹擾，所以需要付出極大的代價才行。”

“難道這有什麽不對嗎？”這一下連一向沉默的拉杜卡魔導師也是一臉納悶。“之所以只有魔導師有能力創造屬於自己的魔力空間領域，不就是因為低等級的魔法師們魔力不足，或者說是他們對魔法元素的操控力還不夠強嗎？”

“是這樣沒錯。但是這一點也就意味著，對於魔力空間進行強行幹涉，使其進入異常狀況的難度要遠比使其恢復正常高得多。換做剛才的情況來解釋，就是兩位利用領域來幹涉魔力空間，再以此來攻擊我，比我要讓魔力空間重復恢復正常難得多。”許亦又道。

“這不可能。”奧法利安魔導師異常堅定地搖了搖頭。“雖然你的觀點並沒有錯，但是你忘了一個關鍵因素，那就是時間。沒錯，魔力空間永遠都是無限趨於穩定，無論我們利用領域怎麽幹涉，最後魔力空間還是會恢復正常。身為凡人，想要讓魔力空間一直保持混亂，或者說不正常的狀況，這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但是，魔力空間恢復正常需要時間，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像你剛才做到的那樣，如此輕而易舉地就讓魔力空間恢復了正常。”

“那您的意思是我的魔力比你們兩位加起來都要強大很多嗎？”許亦聳了聳肩，笑著搖了搖頭。“這當然也是不可能的。所以實際上我剛才所做的事情，只是推動了一下魔力空間恢復穩定的速度而已。這樣解釋，不知道能不能讓兩位魔導師閣下解除心中的疑惑呢？”

“這更加不可能。”奧法利安魔導師再次搖頭。“如果你能做到任意影響魔力空間趨於穩定的速度，那豈不是意味著你對於魔力空間的掌控已經遠遠超出了我們的想象？真要是這樣的話，你甚至已經不僅僅只是一名魔導師，而應該是大魔導師了！”

“我當然不可能是大魔導師。”許亦笑了笑。“但是我卻可以做到這一點，兩位魔導師閣下，你們覺得這是為什麽呢？”

奧法利安魔導師和拉杜卡魔導師皺眉看著許亦，依然不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