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寵獸大賽 第五十三章 泰山白木

當歐笠成功的以他詭異的異能突破對手的防禦,尖細的牙齒毫不留情的噬在對手的喉嚨處,將他吸成人幹時,角鬥結束了。

歐笠痛吸對手鮮血時,四周圍觀的觀眾們不論平民還是貴族、富商,都沸騰起來,狀若瘋狂的吼叫著,似乎跟著歐笠一樣進入癲狂的狀態,再不約束自己心中平時小心翼翼收斂在最深處的心裏陰暗面。

場面異常火爆,每一個人都大聲宣泄著。

歐笠心滿意足的放下對手時,那個倒黴的家夥已經被吸成了人幹。歐笠得意的向著四面的觀眾如同野獸般的吼叫著,引來觀眾們一浪高過一浪的呼嘯聲。

當鬼佬宣布我上場時,觀眾席上安靜下來,歐笠也停止了吼叫,轉身離開前,血紅的眼眸若有深意的望了我一眼,似乎在向我示威,我冷冷的與他目光對視,絲毫不讓,心中暗道,歐笠和他的對手似乎都未被禁制住力量,為什麽唯獨我的暗能量被禁制住,若非如此,這個臭蟲一樣的家夥,豈有機會在我面前耀武揚威。

歐笠見我絲毫不讓的與他對視,露出愕然的神色,在他的記憶中,被他吸過血的對手,即便活了下來,再見到他時也都心膽俱寒,哪有人還敢與他對視。

他隨即向我露出嘴中尖細的獠牙,舔了舔嘴唇上的血跡,轉身離開。

鐵柵打開,兩個大漢將我押往場中央,接著解開鎖在我身上沉重的鐵鐐,事實上有過穿負重服爬山半個月的經歷,這些許重的鐵鐐並沒讓我感到有絲毫負擔。

瞥了眼歐笠離開的方向,若是有機會和這絕世兇人再次對戰的機會,即便我暗能量未復,我也要讓他嘗嘗我新領悟來的駕馭平衡的力量。這種以吸血為樂、殺人如麻的惡人,即便是殺了他,我也沒有心裏負擔,再見面定要打斷仗之為惡的吸血獠牙。

這幾天我每日裏都沉浸在對如何駕馭平衡這一問題的思索著,而且又有牙木和不時的點撥,我對這種全新的力量已經有所領悟了。

而且在死牢那種漆黑的地方,眼不能見物,全靠耳朵和感官的觸覺,這令我對力量的領悟有了更深層次的見解,倘若我一直擁有雄厚的暗能量,注意力只會放在強大的暗能量上,而不會去注意力量的運行法則,恰恰這些看似簡單的細節,能發揮出超乎想像的力量。

這是否也算是我的一種機緣了。

在正餐前面的兩場比賽已經將觀眾的情緒調動起來,我的出現,頓使觀眾席上發出了野獸般的呼喊聲,站在這裏直接面對上萬人的聲波,真的猶如置身狂濤海浪之中,只不過現在我承受的聲浪是無形的。

掂了掂手中的兩個大漢按照要求給配備的武器,是一把模樣普通的鐵劍,重量尚可。只不過這種冷兵器已經被拋棄了有整個世紀了,沒想到此刻還能用的上這個。冷兵器之所以被拋棄有好多原因,但最重要的幾個是,首先冷兵器無法對新人類的身體造成嚴重的傷害,更不要說對聯邦政府開發出來的超級只能機械戰士了。其次冷兵器無法承載我們灌八路中文注在其中的更多的暗能量,最後是因為有了替代品。

尤其在能量光劍的發明後,這種無論威力、還是持久力都差了很多的兵器更是被人們拋之腦後。

在我觀注手中鐵劍的時候,四周湧來的聲浪反到被我忽略了,心情意外的漸漸恢復平靜。

突然一陣更熱烈的歡呼聲瞬間暴響至巔峰。

我驚訝的望去,一個上身赤裸的豪壯大漢正從另一邊的鐵柵走出,向場中央步來。

我一看之下,差點把這幾天建立起來的信心都喪失掉。

眼前的豪漢身材魁梧,寬肩窄腰,赤裸的上身古銅色的皮膚上肌肉虬結,仿佛鋼筋水泥澆築,一塊塊向上賁起。行走時,步履穩定,淵嵉嶽峙仿佛是一座大山在移動,但絕非予人蠢重之感。

若說歐笠是絕世兇人,但在這個不知名的豪漢面前,卻頂多算是個未長大的孩子。

我一眼望去便看出此人是高手中的高手,即便我恢復全盛時的暗能量恐怕也不是他的對手,就算是換李秋雨來與他對戰,也未必能穩贏。面對這樣的豪勇之人,怎能不讓我驚駭。

就在心生驚駭之時,鬼佬的聲音通過擴音器壓住全場瘋狂的叫喊聲,介紹了此人的來歷。

站在我面前看似天生豪勇之人名白木,有“泰山”之稱,自從十五年前進入角鬥場以來從無敗績,是個遇鬼斬鬼、遇神殺神的狠角色。也是當今角鬥界首屈一指的人物。

十五年前,白木三十五歲,是一家古武術館的傳人,由於經營不善,在古武術界頗有些名聲的父親去世,令白木欠下大筆高利貸。為了償還債務,天生豪勇的白木並沒有走上邪路,而是投入角鬥場,利用自己的一身功夫在角鬥場上廝殺,賺回高額的出場費償還貸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