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30章 規則，破碎虛字

楚家得到天月玄水的經歷，比楚南從玄火血蟒中得到龍丹更加危險，楚家為此死了不少人，好在最終將其制伏，接著，一代代傳下來，有了如今的楚家。

聽楚家老祖講完關於天月玄水的故事，楚南腦海中關於玄冰山的一切，久久散之不去，而最後定格的畫面，竟是那個栩栩如生的小女孩兒冰雕！

楚家老祖說道：“這數百年過去，天月玄水的威能是越來越弱，卻不知是因為何故；換在最頂盛之時，你單靠肉身，估計走不到這裏。”楚家老祖的聲音裏，滿是惆悵之味，甚而還有絲絲絕望，“如果這天月玄水消失了，或者是威能不再，對整個楚家來說，或許便是災難的來臨。”

楚南眼睛猛地一閃，立馬想到楚一鴻那般作為，興許和這也有關系，他淡淡說道：“楚家會度過去的。”

楚家老祖微微有些失望，他是想得到楚南的承諾，可惜楚南沒有直接表示出來，但楚家老祖也不會逼楚南表態，畢竟近二十年的隔離，怎麽可能一朝便能祛除，楚家老祖說道：“是的，肯定能度過去，只要楚家再多一名武尊強者，就無人敢動楚家一分一毫。”

說這話時，楚家老祖直盯著楚南，他將這個希望，放在了楚南身上。

楚南沒有接話，轉開話題說道：“老祖，武尊之後又是什麽樣的天地？”

“武聖！”

“武聖？”楚南想到黑鈞武帝的那件浩天刃，據黑鈞說是聖器，楚家老祖繼續說著：“武帝有場，武尊成域，至於武聖，能領悟天地間的規則，略微使用規則之力，將域推向更巔峰。”

“規則？”

“舉手投足間就能讓橫斷山脈消失，能讓滄江幹涸，甚至是一個國家消失，反正武聖之威，深不可測……”

“只有武聖才能領悟規則？”楚南沒有著意於武聖的威能，卻是急急問了這麽一個問題，這個問題對他來說，很是有些重要。

楚家老祖思索了一下，說道：“基本上是這樣的，只有到了武聖境界，積累雄厚，才能更好地融入天地之間，有更大的機遇領悟規則；當然，凡事都有例外，就拿你做比喻，經脈寸斷，卻仍然能修武，並且晉升速度相當快；這領悟規則也是如此，或許有的人在武皇境界，更或者是武王境界就能領悟規則，但是領悟是一回事，能不能施展出來，那就不知道了；不過總的來說，領悟規則，百利而無一壞，只是規則，太難掌握；就比如我，我也在領悟規則，可是這麽久了，卻仍然參悟不透；具體是怎麽回事兒，卻是要真正踏入武聖之境才能明白了。”

楚南松了一口氣，繼續問道：“那武聖之後，又是什麽樣的天地？”

聽得楚南問來，楚家老祖卻並沒有立馬回答，反而是仰頭看天，良久後，才說道：“很古老很古老的傳說，武聖之後，是武神！”

“武神？”楚南心中猛震！

“據傳，武神能夠破碎虛空，轟破這頭頂上的蒼穹，到達另外的世界，另外一片天空。”

“破天碎虛空？”

楚家老祖看到楚南震驚的樣子，笑道：“你也不用太執迷，傳說畢竟是傳說，幾千年來，誰也沒有見過武神的存在，那傳說，是假的也不一定。”

雖然楚家老祖這麽說著，但楚南卻認為武神極有可能是真實的存在，他聽到“破碎虛空”幾個字，腦海中浮現出的畫面是寒玉藍炎王從天而降的畫面，仿佛就是從破碎的天空裂縫中落下。

楚南沒有將心中所想說出來，卻是再次問道：“老祖，這天外面，是什麽？”

“不知。”楚家老祖搖頭。

“武神便是武者的終點嗎？後面還有沒有？”

“也許有，也許沒有。”楚家老祖這回是連傳說都沒有聽說過了，楚南也擡頭看著那天，心中念道：“原來，你這破老天，是真的可以轟破的，可以逆的……”

想到這，楚南不由笑了。

楚家老祖不知楚南為何而笑，卻說道：“將你這些年的經歷，講上一講。”

聞言，楚南卻沒有立馬說來，這老祖與爹爹可不是一樣的。

楚家老祖一笑，道：“你是怕老祖我害你？”

楚南搖頭，“老祖若是想害我，我現在已經不能說話。”

“那是因為什麽？”

“幹系實在太大，說不定，會給楚家帶來大禍。”

“哦。”楚家老祖笑道：“我更要聽聽，你會帶來什麽樣的大禍。”

猶豫了一下，楚南想到爹爹的話，便從吞龍丹開始說起，其中略有保留，即便如此，那有著中階武尊修為的楚家老祖，聽到楚南那離奇的經歷，也是一愣一愣的。

好一會兒，楚南說完了，楚家老祖卻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還停留在楚南與初階武尊莊不周的戰鬥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