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二節(第2/2頁)

硬著心腸道:“把他另一條腿也打斷就好了。看他以後還怎麽做缺德事。”

“最毒婦人心……啊……”武當淫賤忍不住怒罵著,緊接著便是慘叫。

飛月極是尷尬,久久方才說話的聲音一直不小,那句關於自己的話,身前身後的門派弟子,無人聽漏,盡管沒有人因此朝飛月投來怪異的目光,故作不聞,但飛月,卻想著不知這些人心裏在怎般笑話自己,心下一陣慌亂,直想找個地縫鉆將進去。

飛月沉聲道:“眾弟子都辛苦了,此時氣候惡劣,再這般淋雨下去,指不定得傷著身子,各自回去吧。”一眾華山派弟子語氣恭敬的應著四散離去,不少人心卻是在笑,練武之人,除非內力全失,或是刻意收斂內力,否則再大的雨也傷不著身子啊……

飛月略為恢復神志時,心下一想起,直想將久久狠狠按在地上,把久久的嘴給撕爛了。

旖旎清醒過來時,身處溫暖的房間,房內燭火通明,檀香徐徐燃燒。然而旖旎仍舊覺得冷,尤其背部,臀部,腿。旖旎這才發覺,自己躺在地上,冰冷的石地面。

昏迷中喪失了內功護體,不冷,才叫奇怪。

旖旎看見神色冷淡,微垂著頭,靜靜站立著的依律,依律手中握著酒瓶,旁邊一男一女,此刻正在飲酒吃菜。旖旎認得,是殘韌和飛月,而後旖旎看見了久久,久久坐在依律背後的圓凳上,把依律的身體當成椅子靠背倚著,眼神迷離,嘴唇輕張輕合,卻無半點聲響,也不知是在唱歌,還是在喃喃自語。

“你不用求久久了,剛才久久已經先答應了我,無論你說什麽,都不理睬你。你開口晚了,久久既然答應了我,就一定會做到。”依律語氣不冷不熱的說著,已是察覺到旖旎的清醒。

“殘韌,你想怎樣?”旖旎恨聲說著,近乎喊叫,語氣帶著些許恐慌。殘韌頭也不回,冷聲道:“律,先讓她安靜著。”依律輕聲應著放下酒壺,轉身一腳踢在旖旎的穴道,旖旎再度陷入昏迷。

旖旎再次清醒過來時,房間的光線很昏暗,僅有星點燭光照亮,旖旎聽見一陣陣喘息聲。而後見到,飛月正在殘韌身下,節奏時快時慢的扭動著身體,口中呻吟不斷。

旖旎心下很害怕,半點聲響也不敢發出。依律仍舊神色冷淡的微垂著頭,手裏端著盆水,盆邊搭著布,靜靜站立在一側,久久還是坐在圓凳上,將依律的身體當成椅子靠背倚著,眼神迷離,嘴唇卻是閉著的。

當臥室內一切歸於平靜時,旖旎覺得自己仿佛渡過了漫長的一個世紀。旖旎冷眼看著飛月滿臉迷醉的神態,跪在床邊,吸允輕舔的模樣,卻無任何好惡感產生,這些,曾經見過聽過太多。

殘韌似笑非笑的將視線投向旖旎,“很多年前,我還在南風國時,那時候你還是高貴的公主。卻當著幾十萬人的面,高聲訴說著曾被我如何奸淫,那時候,你猜測著可夕對我的氣惱,猜測著我心裏的憤概,一定很快樂吧?”

旖旎緊咬牙關,突然恨聲道:“少廢話!大不了一死,義母定會替我報仇,母後也絕不會放過你。讓你品嘗這麽多的痛苦,我算是賺回本了。我不過是比你先死一步而已,你以為你自己打得過我母後,打得過我義母?你也得意不了多久,殘韌!”

殘韌笑將出聲道:“殺你,那多無趣。我要替你制造一段虛假的記憶,給你一個新的過去,新的思想,新的認知。你不久後的新身份,是揚州最大青樓中的紅牌姑娘,你自幼失去父母,而後被賣進青樓,已在青樓裏當了八年姑娘,而且還會繼續當下去,一直當下去,心甘情願的當下去。是否很激動?快樂吧!”

“混蛋!”旖旎恨聲罵著,朝殘韌和身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