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24章 返回人類疆域

永恒聖祖心中掀起驚濤駭浪。他以為江塵不會將神格拿出來分享。卻沒想到，江塵私底下，已經將神格拿出來分配。

他沒有分配給大聖主，沒有分配給各大聖主，而是分配給了子車旻。

子車旻在永恒聖地，算得上巨頭人物，但是論地位顯然是不及三大聖主的。江塵卻偏偏給了神格他。

這說明什麽？說明江塵也清楚，子車旻才是他最值得信任的人。

永恒聖祖倒不是嫉妒，也談不上怨恨。他只是有些後悔，後悔當初對江塵的態度，還是不夠坦誠，不夠用心。

他當時是欣賞江塵，但那種欣賞，多多少少還是帶有互相利用的性質。現在看來，沒有用心，沒有讓江塵對永恒聖地產生家一樣的歸屬感，這的確是他們永恒聖地的失策啊。

想到這裏，永恒聖祖也是悵然若失。

片刻之後，永恒聖祖深深呼吸了一下，目光真誠地看著子車旻：“子車長老，或許過了一兩年，我就要稱呼你為子車老弟了。你為永恒聖地做的一切，老夫也看在眼裏。不得不承認，你是永恒聖地為數不多在用心做事的人。你為聖地挖掘了江塵，居功至偉。只可惜，聖地沒有將你這份貢獻，最大化地發揮。”

子車旻卻道：“聖地也算發揮的不錯吧？江塵在和光渡老人這一戰中，不是居功至偉嗎？也幫咱們聖地奪得了盟主的席位。這應該已經超出了聖地對他的期待吧？”

永恒聖祖嘆道：“老夫說的顯然不是這個意思，老夫的意思是，我們聖地終究沒能讓江塵有賓至如歸的感覺。他現在所做的，只是道義所為，而沒有太多的香火情。想想江塵對丹乾宮，對琉璃王城的呵護，那是一種呵護家園，呵護親人的情感啊。”

子車旻默然不語，心中不無抱怨。他當初將江塵帶到永恒聖地，大家連他都沒少非議。

江塵入門的時候，根本沒有給予頂級天才的待遇，各種入門考核，各種挑釁，資源也沒有完全為他開放，甚至還經常出現討價還價的現象。甚至後來江塵要跟夏侯宗爭奪晏青篁，聖地一開始都沒有旗幟鮮明地表態，會全力支持他。直到後來江塵表現出眾，聖地才做出亡羊補牢之舉，正式支持江塵。

如此這般對待天才，又怎麽可能讓他對聖地產生家園一樣的歸屬感？這顯然是不現實的。

不過這些話，子車旻卻沒有說出來。

現在說這些也沒有多大意義。事實已經如此。江塵現在的實力，哪怕是獨立面對十大聖地，也完全有實力一戰。

更別說看永恒聖地臉色了。

能夠在道義上做到他能做的，已經足見江塵的為人。還奢望江塵如同善待家人一般，這怎麽可能？

永恒聖祖倒是有自知之明：“千錯萬錯，那是域外戰場的錯。如果老夫沒有羈絆在域外戰場，或許有時間觀察此子，會有更多時間關注此子。或許能讓他更歸心。不過如今這個樣子，也總算是不壞。”

“是，比起其他聖地，我們已經很幸福了。”子車旻淡淡笑道。

“嗯，你能得到江塵青睞，也算是福緣。好好修煉，老夫希望聖地能夠早點出現又一個神道修士！”

這倒是心裏話。

“承老祖吉言，屬下一定全力以赴。”子車旻表態。

……

江塵在永恒聖地處理了一些事情，同時將那百花聖地的石玄叫了過來，解除了他的丹仆封印。

“石玄，你當年讓我永恒聖地受辱，還讓我永恒聖地一名長老郁郁而終。這段時間的苦楚，就當你在贖罪。現在，十大聖地已經結成同盟，再讓你呆在永恒聖地也不合適了。我在平沙島與石清露有過交手，你們石家，的確人才了得。這就放你回去，你好自為之吧。”

石玄這些年在永恒聖地，也是過的非常一般，最重要的是心理上受到了極大的打擊。

原本一切順風順水，睥睨天下，目無余子。如今知道一山還有一山高，想想自己以前的無知，想想自己一生將再無出頭之日，他的心境也是不斷變化。

如今，江塵宣布他自由，他一時間反而是愣住了。

“怎麽，難道你還不想走？”江塵淡淡一笑。

石玄饒有深意地看了江塵一眼，抱了抱拳：“都說江塵少主風度翩翩，石某人敗在你手下，也算不冤了。既然你要放我自由，石某人自然不客氣，告辭！”

受了這麽大的教訓，這石玄的品性必定會有所收斂。

當然，到底這石玄會不會收斂，江塵也不關心。這種人，也注定對他江塵形成不了威脅。

除了石玄外，江塵倒還需要安頓一些人馬。

在平沙島的選拔中，江塵招收了一批仆從，這批人，身世都靠得住，也跟光渡老人沒有任何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