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章 一睹真容,真幻面具(第2/4頁)

小草跟左無舟數十年,和無夕一道受指點和教導,更受左無舟種種言行的熏陶。小草的性子亦是漸帶殺伐果決,更暗暗崇拜她的叔父,不知不覺的效法和模仿。

此時再是難忍,小草索性是站起來,不快喝道:“你們也真真是羅嗦,怎有這許許多多扯皮的事。一些事怎都處置不下來,有你們在此處扯皮的時光,不如多殺幾個天魔!”

左無舟是絕對意義上的行動派,效率派。小草也被熏陶教育成行動派了。

小草一喝,不無淩厲。正有幾分果決爽利,末了一頓,厲聲:“哪有這許多要商議的,索性是把物資也一道取來。若然哪一個損失大,就多補償一些就是了。”

……

……

一席話,從無夕和小草口中道來,卻大不一樣。

如是無夕,必會以更柔和婉轉的方式來述說。

比較起來,反是小草更得左無舟的一些“蠻不講理”,“以力壓人”的效率精髓。

無夕因幼年家破的劫難,很早就懂事。又因始終被家裏人疼愛保護,總也有一些純真。一邊崇拜二哥,一邊左家人性子裏的剛毅和頑強又在作祟,是以,是既自立,又依賴二哥。

小草是一個沒有安全感的姑娘。小草在鬥武時,就時常參與鬥武的事務管理等等。正是沒有安全感的心理,促使小草這般做。

小草知道,叔父不會一輩子都保護她。她要學會自己保護自己,如果有一個鬥武,她就有安全感了。

“不必廢話,就這麽決定了。”參與鬥武事務多了,又有左無舟殺伐果決的榜樣,小草一言一行,隱有一些說一不二的氣質。

群雄目瞪口呆!

……

……

夜深人不靜,白皚皚的大地在夜色中有些朦朧。

包武禦三人從溪林皇宮,飛上半空,咬牙切齒,破口大罵幾句:“左家,又與那左無舟有關。索性不如平了他們。”

左無舟這一名字,實是雕星宗的心頭大恨。堂堂一個真魂宗派,竟被一個武帝來回的扇耳光,豈不丟人現眼。

更丟人的,卻是當年左無舟縱橫真魂界,大鬧魂天大會,對敵魂天宗。那數年之間,雕星宗恨之入骨,卻連報仇都不敢,這在知情者眼裏,只是更丟臉了。

“包師兄,此事不可。”一名武禦頓時凜然:“傳聞天君宗和長空宗力撐左無舟,萬一滅了左家,沒準激怒天君宗也難保。”

第三位武禦思緒一動:“倒也有道理,那左無舟樹敵無數,卻沒人敢動他們,恐怕是有緣故的。”

這武禦倒是懂得透過表象看本質,左家始終屹立無事,緣故自然極多。天君宗和長空宗的態度正是其一。

其次,也正是始終藏身左家的平武宗。除左家極嫡系的幾人,無人知道平武宗的存在。歷年來,未必沒有人向左家暗下毒手,只是早被暗地裏的平武宗解決了。

這等事,你不說我不說,雕星宗當然也不會知道。

包武禦惱恨不已:“難道就這般算了?”

“那也未必,如是能做到一個不留。誰又知道是我們做的。”另一名武禦獰笑,卻更毒辣:“這容河區,乃是我們雕星宗的地盤。生的死的,都是我們雕星宗的。”

……

……

飛過來數十裏,左家莊的燈火染得暗暗的黃紅之色交集。

包武禦目含輕蔑:“這就是左家莊,正好,視情況而定。”

三大武禦飛身躍下來,聞得一聲大呼:“來者何人,請止步。”

包武禦輕蔑拂袖,轟隆頓連門帶人一道轟碎:“什麽狗奴才,敢叫我止步。”

左家莊的大門前,正懸掛著素色燈籠,表明此處正有喪事。包武禦神色不快:“晦氣,少爺一來就碰到辦喪事的,當真晦氣。”

其余二人也覺這不是什麽舒服的事,直是沿途打殺左家的下人,直闖進去。

神念一掃,便察知群雄聚首之處。頓冷笑:“這群狗東西,還真敢趁我們不在的時候就商議,真敢撇開我們雕星宗,膽兒倒不小。”

……

……

“有人闖莊。”

呼喊聲在左家莊處處回響,一聲聲的鑼鼓響徹群山,愈是顯得緊張。

包武禦等人一路走過來,再是打殺幾名鼓噪的左家下人。正有一名左家子弟,帶著一群巡夜的魂修士匆匆趕過來,神色慍怒,大喝:“你們是何人!”

一語未畢,這左家子弟率領的一群魂修士,頓感到一股無比巨力轟將來。這群人,頓時轟的炸得各自飛將出去,直是骨折肉綻。

“你們也配知道我的名字!”一名武禦不屑一顧,收回手來,獰笑:“看來,這左家莊實力也不如何。不如索性一並除了?”

另一名看起來略有一些頭腦的武禦阻止:“等等,要殺,也先殺了那些武帝武君,再除掉左家也不遲。不然,若是漏了一個,怕是惹禍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