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8章 妖孽君忘,逆流而取(第2/4頁)

聶問吃驚,臉色狂變:“左兄,你怎知君忘,你莫不是迷上她了吧。千萬莫要,否則你便是死,也不知怎生死的。”

這神色是絕做不得假的,左無舟暗暗心驚:“怎的?”

“這女子,生來就是妖孽啊。”聶問苦笑:“你是法魂天,你不知,她也不知是禍害了多少天才人物。”

“你莫要想歪了,君忘此女,確是冰清玉潔,如聖女一般。卻從來只可遠觀,教人難以接近。”聶問提及君忘,臉色慘白:“總之,一言難盡。”

“君忘,乃是真魂天公認的第一美人。但她又是絕頂魂修奇才,年僅五十就成了武帝,年方百歲就是武禦了。是真魂天數一數二的天才魂修士。”

左無舟震撼不已,心中只得一念:“五十歲的武帝,一百歲的武禦如此也委實太過恐怖了。”

“非但如此,此女非但是魂修天才,還是智計無雙,招惹不起,委實招惹不起。”聶問連連搖頭,眼中悉數皆是驚慌之色。

聶問正色:“她的事實在一言難盡。總之,聽哥哥我一言,絕對不要招惹這女子。她就是那紅顏禍水,就是那完美的妖孽啊。”

左無舟淡然:“看來,她果真是一個瘋女子。莫名其妙的遇見她,她又莫名其妙的口口聲聲歡喜我。”

聶問雙眼幾欲凸將出來,一臉死灰:“她看上你了?”

“你這輩子算完了!”

……

……

“總之,一言難盡,往後等你去了真魂天,你自然就知曉。”

聶問目光沉重:“左兄,歡喜豬歡喜狗,也絕不要歡喜她。”

左無舟顏色似鐵,頜首:“我欠她情,找她,是為了傳遞一個消息與她。你莫要想多了。”

將自己竊聽所得,娓娓道來。聶問吃驚,將他所知曉的也是道來,兩下對應,似乎許多東西躍然而出。

“君忘看似悠閑,此女智計無雙,絕不會做那等無謂之事,必有目的。”聶問再是無用,總歸是長空宗的,事關重大,由不得他不用心,凝重:“傳言,她親自下來,是為了與五大界的人商談大事。”

“真魂天有九天宗,三十三地宗。天君宗正是位列九大天宗。我長空宗,也不過在三十三地宗位列第六,朝歌宗位列地宗第一,卓一宗位列第二十八。”

聶問自言自語,自管倒吸一口涼氣:“此事牽連天君宗和朝歌宗,怕是不小啊。”

左無舟心如磐石,巍然不動,心中百念誕起,再三思量:“倒想不到,君忘竟有如此大的來頭。莫不是天君宗與朝歌宗的宗派鬥爭?似乎不應牽連至此才是。”

生平第一次,左無舟心中誕起惹不起的感覺。這等來自真魂天的宗派鬥爭,實在不該也不能卷入,否則那就是一萬個他,都不夠死。

重是斂神思忖,左無舟鐵心不動,油然誕起一絲膽寒:“我絕不該卷入真魂天的大戰,將來不說,此時絕計不該。”

“必須知會君忘這消息,然後,就該是離去的時候了。”左無舟愈是想得通透,就愈是清晰感到,眼下此事稍有不慎,就是殺身之禍。

連武禦都尚且不敵,莫提“真魂天”各大宗派的魂武宗,魂武聖了。

……

……

聶問無心逗留,約好見面法子,告辭一聲就匆匆離去。

返回住處,聶問心急找到龐師兄,將從左無舟處所得的消息,向龐師兄道來。

龐師兄眼有驚悚之色:“天君宗究竟有何目的,到底圖謀什麽。你那朋友,可信否?”

見聶問神色不快,龐師兄安慰幾句,沉思半晌,毅然動容:“不行,此事應當是朝歌宗與天君宗的恩怨,萬一將本宗卷進去,卻也棘手。”

“不過,朝歌宗還勾結了在銳金界的盟友,如此做派。此事絕計非同小可。”龐師兄凝重如山,陡感壓力加大。

任是龐師兄有再好的智謀,也是想不穿君忘到底是想來做些什麽。實是無從揣測。非但是他不知道,就連朝歌宗都並不清楚君忘的目的。

龐師兄苦笑:“君忘此女,當真是妖孽。隨意一動,就牽動各大宗派的心思。萬一她真的是沒什麽心思,那就真是白白戲耍了大家夥。”

“也罷,此事我們不便出手。替左無舟尋到君忘,左無舟再來轉告她,也是一樣。君忘是聰明人,該領會我們的意思。”君忘聰明,龐師兄卻也不笨。一眨眼,就想出一個既能傳遞善意,又不交惡朝歌宗的法子。

聶問不快:“如此一來,得罪朝歌宗的豈不就成了他。”

“無事。”龐師兄失笑:“朝歌宗還不會將一名武帝看在眼裏,除非順手,否則不會對他做什麽。”

……

……

聶問想得數番,實是不想沒了這朋友。心思一動,活泛起來:“龐師兄,左兄是散修出身,你說如果將他收入本宗,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