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第3/4頁)

荊棘面色一冷,正待出言喝斥,忽見對方神色古怪的向茅屋擠了擠眼,遂明白對方用意,改口道:“好吧,就如你所願!”

徐宛秀聞言不禁神色大變,眼中現出恐懼之色,她不畏死,卻不能容忍被眼前這淫徒壞了清白。

見到對方再無方才鎮定的神情,中年秀才不禁得意一笑,伸手便攬住對方的纖腰,微一用力便將之攔腰抱起。

“放開……!”

徐宛秀大驚,正欲開口驚呼,卻忽地想到若她高聲呼救,必然會打擾鐵刃為衛玄衣療傷,眼下鐵刃明知道她遇難卻遲遲不出,那一定是行功到緊要關頭,如果是這樣,她是萬萬不能讓他分心的。

見徐宛秀張口欲呼,最後卻轉為緊閉雙唇,只是無力的在中年秀才懷裏掙紮,荊棘立刻明白了對方怕是驚擾屋中之人,如此識得大體,卻也讓他心中感到有些敬佩,而由此亦可以猜到,屋中之人必是因為某種不得已的原因而不能現身,否則聞聽自己妻子遭難焉有不救之理。

而此時中年秀才卻又是另外一番念頭,想他潘秀素喜女色,凡是見到略有姿色的女子皆不會放過,眼見這徐憐秀雖非十分美人兒,但骨子裏卻透著異樣的清秀端莊,尤其那種凜然的神情,更容易激起他的色欲,因此無論如何,他都要嘗之而後快。

不理會懷中美人的掙紮,邁步進了另一間房,他雖無恥,卻還未到當眾表演春宮的地步。

走進屋內,將徐宛秀放在榻上,後者立刻驚惶著向後縮去。

“美人,你我名字都帶個秀字,可見今日你我相遇乃是天賜良緣,你我切不可辜負了上天的美意啊!”言罷,潘秀眼中放著淫光,身子已是逐漸逼了過來。

徐宛秀已是退無可退,正焦急中忽見窗戶大開,心中一動,連忙伸手扶住窗欞,縱身跳了出去。

見此情影,潘秀毫不慌張,此地已被他們重重包圍,他才不擔心對方會逃走,身形一展,隨之穿過窗子躍進後院,口中笑道:“美人想與我玩捉迷藏麽?”

徐宛秀才跑出幾步,忽地想到在這後院之中便是吳子昂藏身的地窖,不由一驚,正待轉身逃往它處,卻冷不防一個人影當頭撲到,將她摟個結實。

而此時,荊棘見徐宛秀始終不肯高聲呼救,眉頭一皺,冷哼一聲道:“燒!”

簡簡單單一個字,然而卻清清楚楚表達出他的意思,手下親兵早亦習慣統領大人的‘燒殺搶掠’四大絕招,耳聽一個‘燒’字,立時心領神會,燃起靈數支火把,遂向屋頂扔去。

這等以茅草做頂的房屋最是易燃,不一刻,便見黑煙四起,熊熊火光閃現。

“美人,你可真會選地方,既然你不喜歡在床榻之上,那麽在這僻陋這處也未嘗不可!”潘秀在徐宛秀小耳邊邪聲笑道,兩手開始肆無忌憚的在對方柔軟的身子上亂摸。

“放開我!無恥之徒!”徐宛秀怒罵一聲,奮力從對方情中掙脫,身形直向後退去,口中卻始終不敢高聲呼救,此時雖是離茅屋較遠,但她卻擔心躲於地窖的吳子昂會聞聲出現。

“待娘子受了我的好處,一定會收回此言的!”潘秀一雙色眼不停地在對方的酥胸及下身處遊視,腳下亦一步步的逼了上來。

眼見對方再度相逼,而她如果再退便要退至地窖之側,徐宛秀眼光不由露出一絲絕望,難道真要被這個淫賊壞了清白麽?不,即便是死,她也不能讓對方得逞。

想及此,眼中忽地露出堅決之色,一扭頭,疾向院墻撞去。

想死!?潘秀從對方眼中發現了異狀,不由暗暗冷笑,他見過的貞女烈夫多了去了,卻無一個在他未曾享用之前死去,想死!那也得等本大爺消受過了才行!

徐宛秀心懷死志,一心想保留清白,身軀前撲,只待死亡來臨,卻未曾想到風聲一響,自己已然撞進一個軟綿綿的所在,駭然擡頭,卻正迎上潘秀得意的眼神。

“小娘子主動投懷送抱,潘某哪有不受之理!”潘秀口中發出一聲淫笑,雙手一緊,已然將撞入自己懷中的美人捉住,並隨手點了對方的穴道。

戲弄了這個美人片刻,他已經有些按捺不住了,四下望了望,見到有處平坦之處,遂攔腰將徐宛秀抱起,邁步走了過去。

“美人,我們開始罷?你若是想呼救,那便高聲喊罷!也許你相公真的會來救你!”

放下了徐宛秀,潘秀輕佻地捏了一下對方的俏臉,陰險的笑了笑,兩手開始向對方衣裙伸去。

徐宛秀此時感到異常的絕望,她知道,她不能喊,甚至她都不能發出稍響的動靜,因為在離她不遠處,就是吳子昂藏身的地窖入口。雖然與吳子昂非親非故,但對方卻是她與鐵刃的救命恩人——衛玄衣所要保護的人,因此,無論如何,她都要保證對方的安全。想到此處,她唯有死死閉上雙眼,不去看對方那醜惡的嘴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