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二章 仙丹(第2/4頁)

蘭兒點頭稱是。

葉昊天想煉一爐讓人服了就能成仙的超級仙丹。準備給那些已經修煉到真人界十七、八重的人服用。如何配制仙丹確實煞費苦心,怎麽能讓有限的不死草充分的發揮效力呢?

他將乾坤錦囊中帶回的靈藥倒出來,發現一共有十余種,除了一兩種能叫出名字,大部分不知其名。他雖然熟讀萬卷經書,包括>,藥王孫思邈的>等等,還是沒見過這些藥材,畢竟這是海外仙山采來的,凡人怎會見過?

他將那些靈藥逐個放入口中品嘗,先辨其味,酸入肝,苦入心,甘入脾,辛入肺,鹹入腎,再辨其歸經,將靈藥逐步歸入太陰、少陰、厥陰、太陽、少陽、陽明諸經之中,然後從中篩選出六味輕清上揚的藥物來,放入丹爐中,加了三棵不死草,武火快煎,只用半個時辰出爐,成丹三十六粒。放入葫蘆中,名之為祖州升仙丹。

他先嘗了一顆,仔細品位藥性配合,感覺確實不錯,沒什麽副作用,服了就有飄飄欲仙之感,能夠讓真人界十七、八重的人迅速將仙基提高到仙人界,如果功力極為深厚有可能立即飛升。

此時他想到了少林的靜觀長老和武當的天玄道長。有了龜鏡,找人找物變得極其方便,只要能知道對方的名字或形象,就能查出對方的信息。他將龜鏡取出,先發出火印將能量貫注進去,然後手指發出細細的水印寫了個“少林靜觀”,不一會兒龜鏡中出現一個和尚,正是靜觀的模樣,跌坐在圃團上練功。龜鏡不斷變換角度,來到外面,寺廟的外面寫著“海寶塔寺”,那是在寧夏了。再看武當天玄,卻是在“沖虛觀”,位於嶺南。然後他又察看了一下其余人的下落,華山掌門孫克興逃到長白天池;南宮鏵竟然躲在京城的青樓裏;師傅青陽真人在原野飛奔;師叔少陽真人在黑黑的地下挖掘;沒有見過面的令狐謹卻在海島上養烏龜!真是千奇百怪,無奇不有。最後想察看一下九陰教主,結果龜鏡轉了半天什麽也沒出現。不知道是因為不知名字和面貌,還是因為對方功力太高。他試著查看劉海蟬,龜鏡也沒有反應。看來龜鏡的能力跟操控者的功力有關系,功力不足,龜鏡將無法突破對方的“神仙罩”,也就是元神外面彩虹樣的光華。

離他最近的是躲在金陵青樓裏的南宮鏵,看來有必要先找到他。

葉昊天幻化出種芝時的形象,蘭兒也稍微改變形貌著了男裝,來到京城最大的青樓“杏花樓”前。他雖然是首次踏足青樓,心裏卻不陌生。“杏花樓”位於秦淮河畔。眼前是六朝金粉之地的秦淮河水,由文人和歌女共同鏤刻成的秦淮文化,使秦淮煙水罩上了一層旖旎色彩,濃艷得有如錦緞上落滿了桃紅化。這種文化有著相當深厚的底蘊,都朝的演變,也象是不斷地對這種獨特的文化在提煉,從而豐富出更精湛的文化思想來。翻開歷代文化長卷,不知有多少文人在這裏留下的千古絕唱。單在詞壇上,“三足鼎立”的懷古大作在金粉之地就落下了二足。六朝的興嘆,何止是一江春水。

蘭兒有點不安的道:“公子, 要不我不進去了,這裏似乎不是好兒女應該來的。”

葉昊天長嘆一聲道:“不然,青樓也不全是壞的。中國的詩詞文化就離不開青樓。很多千古傳送的名詞佳作都是這裏創作出來的。比如周邦彥的《西河》:佳麗地,南朝盛事誰記?山圍故國繞清江,髻鬟對起。怒濤寂寞打孤城,風檣遙度天際。斷崖樹,猶倒倚。莫愁艇子誰系。空余舊跡郁蒼蒼,霧沉半壘。夜深月過女墻來,傷心東望淮水。 酒旗戲鼓甚處市。想依稀、王謝鄰裏。燕子不知何世。入尋常、巷陌人家,相對如說興亡。斜陽裹。”略停一下,他又道:“不單宋代以來的詩詞如此,唐詩也是一樣。杜牧的‘清明時節雨紛紛,路上行人欲斷魂,借問酒家何處有,牧童搖指杏花村’,其中的酒家其實也是妓家,那時候酒家跟妓家是不分的。”

蘭兒驚訝的看著葉昊天,道:“看來公子對此很有研究,是否做夢都想來啊?”

葉昊天呵呵笑道:“不敢。我是儒仙,儒可以來,仙不能來。”

蘭兒接著低低的道:“我主要是說這裏的人不好,不是好人家的女兒。”

葉昊天又嘆息一聲:“來到青樓不能不提四個字‘才、情、色、藝’,真正的名妓靠的不單是美麗的外表,更要靠才華和藝術,所以她們可以說是較先進、有文化女性的代表…”

還待再說下去,蘭兒面色不愉的打斷了他,道:“好,我去見識一下什麽是‘才、情、色、藝’。”

葉昊天趕緊柔言勸慰,知道自己確實說的過了。想想蘭兒的才、情、色、藝哪一項差了呢?憑什麽說妓女才是先進女性的代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