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3/3頁)

長生伸手握住劉累的手懇求道:“我該怎麽做?”

劉累沉吟一下問道:“你知道他還記得你嗎?”

長生嘆了一口氣:“她認識我的眼神,而且,她到現在還沒有結婚。”

劉累震驚。一個女人三個多歲了還沒有結婚,這意味著什麽?不是她嫁不出去就是有什麽傷心事,一個女人生命中最花樣的年華就這樣地逝去,她卻毫不在乎,她在等待著什麽?劉累著著長生,他心中作下一個決定,他要按照這個決定去做,他覺得這是白己應該做的!他輕笑一下說道:“她要來了——軍營的女孩子,的確已經適應了守時,你先和她聊一聊。給她叫杯咖啡,今天邊了,我再告訴你應該怎麽做……”他說完站起來開走了出去。

長生叫來服務生要了兩杯咖啡,他不知道劉累怎麽會知道齊冰快來了——這是當然,劉累信口胡諏的——他連忙叫了兩杯咖啡來了,心中卻突然有些頹然:這是做什麽?真的還幻想和她讓有一個好的結局嗎?

他隨手拿起面前杯子裏的小勺子,一點一點地舀起咖啡,再慢慢的分三滴倒回去——不多不少,每一勺予都是三滴。這個習慣他不記得什麽時候就有了。以前喝東西的時候他都喜歡這樣,習慣了。

剛剛走進咖啡廳地齊冰恰巧著到了這一幕,她頓時臉色煞白,幾步沖到長生面前雙手重重的拍在桌子上吼了起來:“你到底是誰?為什麽你的眼神和你的動作,和他都那麽像?!你告訴我!”

長生每了一下想起來了,他以前和齊冰一起出去,喝東西的時候都是這個動作!他又卡殼了,他不知道應該怎麽和齊冰解釋,直接告訴她自己就是那個人,然後怎麽辦?再和她解釋白己為什麽變成了另外一個人。換了一個軀體?這太荒謬了!他低下頭什麽也沒有說出來……齊冰雙哏舍淚。看著他突然醒悟過來今天是幹什麽來了,她捂住嘴眼淚流了下來。“對不起……”她輕聲說道:“今天我不舒服,不讓陪你了……”說完她轉身要走,一個人站在她的面前,是劉累。

長生擡頭著到劉累,他一張嘴想說什麽,劉累一伸手一道能量封住長生面部的經脈:“還沒有到你說話的時候。”齊冰閃身要從他身邊穿過去,劉累身子一晃又擋在她的面前。她試了幾次,過不去。

“請你讓開!”齊冰低著頭不想讓人著見她地淚水。

劉累說道:“事情還沒有說完,你急什麽?”劉累拉開一張椅子坐下:“有些事情不如你的想象,有些事情就是你想的那個樣子——然而這兩類事情住住是顛倒的。要是你想知道真相,坐下來,我告訴你。”

齊冰奇怪的著著劉累,雙眼微紅淚痕猶在。她遲疑了一下,又著了長生一眼,長生低著頭,她猶豫著坐下了。

“你剛才也問了,為什麽長生和你心中的那個人如此的神似……”劉累端起她面前的咖啡:“就像這咖啡一樣,咖啡還是咖啡,換了一個容器裝,它還是咖啡,雖然容器不一樣了,但是它的內在是一樣的!”

齊冰敏感地預感到了什麽,她有些慌亂:“你亂說什麽……”

劉累放下杯子:“我知道這件事情很難讓人接受,但是,事實只有一個!”

劉累指指長生:“他……”他再指指齊冰地心口:“……就是你心中懷念著的那個人……”

齊冰如遭雷噬,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連退幾步,著著長生許久沒有說話!長生低頭不話,一滴水滴從他的臉上滴落。半晌,她又轉頭著著劉累,劉累坦然。“你開什麽玩笑!”齊冰突然笑了:“對不起你的笑話一點也不好笑,我要先走了……”

她轉身要走,劉累說道:“或許她這個樣子你會熟悉一些……”齊冰一轉頭,長生的身體上浮起一個虛景,那樣的眉眼,那樣的鼻唇,不正是她日夜懷念的人嗎?

長生終於擡起頭來,他地聲音混合著各種復雜的情緒緩緩地叫了一聲:“冰丫頭……”齊冰渾身劇震——這個稱呼只有她和心中的那個人兩個人知道,這是他們當年的昵稱,他叫她冰丫頭,她叫他武頭兒,因為長生以前是練武的。

她感到自己的舌頭都在顫抖:“你,真的,真的是你?”她慢慢的走道長生身邊,伸出手想摸摸長生的臉孔,可是這張臉太陌生了,除了那一雙眼神,在這張臉上找不到一絲一毫以住的武頭兒的影予,她不住地搖著頭,慢慢的後退,終於無力的放下於臂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