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老太太二話不說,一擺手:“都散了。”
一幹高層面面相覷,如夢初醒。這才明白這裏頭的原委。敢情,果然大家都是沾了任蒼穹的光啊。
所有的目光,望向任蒼穹這邊,裏頭的意味明顯便不同起來了。這一刻,人人心裏不約而同都湧起一個久違的名字——任東流。
沒錯,虎父無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