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烈酒(第2/2頁)

剛開始狌狌還能克制不上當,會把放酒獵人的名字捎帶著祖上十八代的名字一起痛罵一頓。

“狌狌倒是把自己的本事發揮的淋漓精致。”余生說。

他說罷頓了一頓,這罵街捎帶上人祖宗十八代的毛病倒是和老余一模一樣。

余生覺著祖上肯定沒少吃狌狌,把壞毛病也傳給老余了。

他決定晚上默背時仔細找找,究竟是那個祖宗做的孽。

余倉,余頡還是余雙瞳?

不錯,在老余悉心教導下,余生難以入眠時都會背上族譜,簡直有奇效。

但他從來不背余四眼,因為這名字太容易讓他記起前世了。

人一旦陷入回憶,就很難安然入睡。

余生一本正經的胡思亂想,小和尚以為他在聽,繼續說著狌狌。

他告訴余生,在痛罵完後,狌狌會大罵著“誘我也”走開。

但草鞋和酒再也離不開它那容量有限的腦袋了,時時刻刻誘惑著它們,讓它們很快又折回來。

“也有能忍耐的。”小和尚說,“但最多五天後必回來。”

回來的狌狌不僅自己喝酒,有時還互相招呼著喝,並把連在一起的草鞋穿上。

待獵人趁它們喝醉來抓時,醉酒加草鞋絆腳,只能淪為盤中餐。

“喝酒誤事啊。”余生感嘆,同時不忘看著清姨。

“這最多是水。”清姨不悅的舉起酒壇。

她已經回去徹查過了,把驢圈都掀了,也沒找到什麽遊人醉。

足見余生上次根本沒有說實話,他一定還有烈酒。

只是狗子和小白狐把客棧翻遍了,依然不見遊人醉。

倒是在破角落裏翻出一破本子來。

本子已經發了黴,上面寫著啥一個也看不懂,清姨又給他塞了回去。

唯一的戰果就是把女鬼給揪了出來,從此多了一個推磨的鬼。

“不就是烈酒麽,”余生說,“待閑下來我給你釀一大壇。”

余生早有再釀一種酒的心思,因為許多人行路人也喝不慣棪木酒這種素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