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七章 一字(第2/2頁)
“有嗎?”余生沒感覺到疼,但還是下意識舉起手。
一滴血沁在指尖,清姨用手帕輕巧擦拭走隨手扔在鹹魚身上,“你沒事兒吧?”
余生搖搖頭,只是一個小口子,已經止住了。
“這環戒不能戴了,老是紮手。”余生取下放在口袋。
清姨把手帕取走,又把鹹魚握在手裏端詳後對余生說,“還真是刀槍不入,應該不是你買來啃的。”
“做武器不錯,是誰的趕緊還給人家。”她把鹹魚遞給余生。
余生答應後出了門,很快又進來,見清姨剛把手帕舉起來。
“你,你有什麽事兒?”清姨把手絹藏在身後。
余生道:“你進我房間了?”
“它拖出來的。”清姨一指狗子。
“你個叛徒。”余生道。
狗子搖搖尾巴,渾然不放心上。
余生又指著飄著的女鬼,“她不是不說話?”
“她一天只能說一個字。”清姨歪著頭翹著嘴,百思不得其解,“也不知中了什麽巫術。”
“她告刁狀說了幾個字?”
清姨一怔,繼而笑了,“說了一串話。”
“合著她把攢下的話全用來告狀了。”余生怒把女鬼衣服打個結綁在桌子上。
幸好在閣樓上,不然非得把葉子高請來和她談談心。
下樓正遇見隨遇,余生問他,“想吃什麽?”
“隨意。”
余生就知道自己白問。
他下樓吧鹹魚丟給白高興,把死不瞑目的豬頭切了做下酒菜。
涼拌豬頭肉不只客人喜歡做下酒菜,清姨也喜歡。
她時常自己切上一盤自酌自飲。
讓余生納罕的是,他從不見清姨微醺或失態,飲酒如喝水,海量不可鬥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