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第4/5頁)
除非是一個能夠瞬間致命的絕殺陷阱,要不然根本無法保證,能夠破解這隊組合。
巴世蒙大公再一次想起了他那位數十年相交的老友,或許只有布雷恩能夠布設下這樣一座陷阱,不過高明如巴世蒙大公這樣的人物,自然不會插手這件事情。
他不想做出出賣盟友的愚蠢事情,同樣也不打算插手年輕教導者的行動。
所有的一切都和他無關,正因為如此最終無論是什麽樣的結局,都對他不會產生任何影響。
此刻的他所關心的就只有如何順利登上王位寶座。
只要一想到他的另外一位多年盟友,已然在他的國度獲得了極大的進展,從來對於一切事情都從容不迫的巴世蒙大公,也感到心中擁有一絲憂急。
正如那位王子殿下特別看中年輕教導者那可怕的潛力,以至於做出那愚蠢無比的過河拆橋的舉動一樣,身為同盟者的他,也最為了解那位親王的高明和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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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米寬的臥室除了正中央的一張大床,就只有角落裏面的衣櫥,一直以來瑞博就對顯得太過空曠的臥室感到不太適應。
正因為如此,無論是在瑟思堡還是在佛朗克,他總是用書架和實驗桌將空曠的臥室塞滿。
看著一側那一排落地窗戶,窗戶的外面是精致的陽台,站在那裏可以眺望到帕琳最美麗的景色。
和王宮其他的地方有所不同的是,點綴這座寢宮的並不是那金碧輝煌的金漆裝飾彩繪浮雕,在四周的墻壁上鑲嵌著無數巴掌大的鏡子。
而寢宮正中央天花板上吊掛著的那精致的水晶吊燈,閃爍著的迷人而又亮麗的光彩,在四周的那無數面鏡子的映照之下顯得格外絢麗多彩。
對於玻璃鏡子的價格最為熟悉和敏感的他,自然最為清楚,這樣的裝飾要花費多麽巨大的代價。
得裏至人的簡樸和實用主義的風格,顯然沒有在這裏得到體現。
正當瑞博想要拉開窗簾好好欣賞一下帕琳的景色的時候,另一側的房門輕輕地打了開來,六個宮廷女官簇擁著已然更換好臥室裝束的希婭公主走了進來。
那任性的蜷曲著的頭發,此刻被精細的卷成一個個精致的小卷,那兩道顯得太過粗的眉毛此刻已然修飾得如同月牙一般輕盈彎曲。
最引起瑞博注意的自然是那條腰帶,以往總是系在腰上的那柄軟劍,此刻已然換成了一條紮成玫瑰模樣的絲巾。
輕輕地揮了揮手,瑞博讓那些宮廷女官們離開。
雖然以他和希婭公主的身份,他是沒有資格這樣做的。
得裏至王國的公主下嫁一個異國伯爵,身份的差別原本足以讓那位公主殿下趾高氣昂。
事實上,就連那些宮廷女官都擁有著比他更加高貴的頭銜,不過自從瑞博將那個惹惱了他的宮廷女官,當眾變成了一個蒼老垂死的老太婆之後,那些原本高傲無比、驕氣淩人的宮廷女官,全都變得小心翼翼盡可能遠離他身邊。
正因為如此,此刻那六個女官,如蒙特赦一般急匆匆畢恭畢敬地退出了寢宮。
輕輕地拉上了窗簾,瑞博的嘴角流露出一絲淡然的微笑。
突然間撩起的一腳,早已經在瑞博的預料之中,他甚至連遭到攻擊的部位都猜測得分毫不差。
沒有人比他更加清楚眼前這位刁蠻公主的底細,一頭獵豹無論如何都不可能變成綿羊。
他一直等待著這位刁蠻公主伸出那銳利的爪子。
輕輕一閃身,托住那踢空的腳踝用力一推。
這並非是凱爾勒傳授給他的殺招,而是海德先生從那神秘而又遙遠的東方國度學會的武技。
身體一個大翻轉,那位刁蠻任性此刻心懷叵測的公主殿下摔倒在了那張床上。
看到暈頭轉向的公主想要支撐起身體,瑞博雙手一分,將她的兩條手臂反握在背後。
輕輕地往上一推,瑞博興致勃勃地看著那位公主殿下痛苦的神情。
“你是否知道,我對於得裏至王國最滿意的一點是什麽嗎?”瑞博嬉笑著問道。
“不知道……噢……放開我。”那位公主殿下憤怒地鼓著腮幫子,目光兇狠地瞪視著他叫道。
“你的嗓門太大了,現在已然是晚上,會吵到別人的。”瑞博笑著說道,指了指迷漫在四周的一層淡淡煙霧:“你得感謝我,我事先做好了準備,現在你可以盡情的叫嚷,我可以保證不會讓任何人感到吵鬧。”
說到這裏,瑞博又用力往上推了推手臂,從那位公主纖細的手臂那陣陣顫抖之中,他似乎可以感受到那種痛苦。
“這是對於你剛才的懲罰,得裏至王國最令我滿意的是,丈夫對於妻子的態度,我會盡心竭力按照一個得裏至人的方式做一個威嚴的能夠管束得住老婆的男子漢。”瑞博不懷好意地微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