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他忽然撞到了一個胸膛。
堅硬結實,彌漫著一股悠遠沉鬱的檀香。
“怎麽了?”薛晏低頭問道。
君懷瑯不知道,自己擡起頭時,眼睛中都泛著血絲。
水光隱現,看起來特別可憐。
薛晏單手,一把將他摟進了懷裡。
“好了,沒事。”他擡起另一衹手,按在了君懷瑯的腦後,強行將他的臉按進自己的頸窩中。
“沒讅出來是麽?沒事,一切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