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開賭,擺人頭(上)(第2/2頁)

“大唐勝在有書院,書院勝在有不擇手段的他。”

李漁轉身看著曾靜說道:“這是很值得我們慶幸的事情,朝野間如果有人敢對此擅發議論,諸位大人應該清楚該怎樣做。”

曾靜嘆息說道:“理當如此。”

……

……

秋雨持續,時歇時起,秋風持續,時起時歇,紅黃二色的樹葉,漸被積水泡至發軟,快要滲進青石板的縫隙裏。

等待在持續,寧缺依然站在城墻上,盯著遙遠的北方,前些天他一直盯著南邊,不知道現在為什麽忽然改變了方向。

他說酒徒是昊天養的一條狗,所以不在乎對方的想法,然而豈能真的不在乎——就算是狗,那也是條最兇惡的狗,而且跑的太快。

這些天,唐國諸州郡還在不斷地殺人,他平靜地接受了所有的惡名與責任,只要求朝廷盡可能地保密,因為他不想讓驕傲的唐人因這件事情而無法驕傲起來,同時他沒有忘記讓唐國以外的億萬民眾知曉這件事情,因為他想要傳播恐懼。

死亡是傳播恐懼的最佳方法,只是死訊的傳播需要時間,而且需要媒介,他選擇信得過的一些人來做這件事情。

數日前,他便做好了選擇,人選是禇由賢和陳七,這意味著二人要遠赴西陵神殿進行談判,同時沿途進行嚇人的工作。

沒有唐人能拒絕書院的安排,只是反應有些不同,陳七臨行前那夜,與最寵的小妾下了三盤五子棋,禇由賢則是在紅袖招裏醉了一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