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 命格相沖

鬧鬧能在人群中脫穎而出,並不是自己多麽單純漂亮,而是她屬於天生命格福淺之人,就是人們說的吃飯只能三分飽,穿衣不可戴金銀。

享不了福,卻吃的了苦。

偏偏宋金貴是個土大款,還是那種特別的有錢的命貴之人。

啥叫幹柴遇烈火?

純屬扯幾把犢子。

就是需要的遇到了正好有的。

跟著宋金貴以來,鬧鬧根本沒有享到一天的福,除了生病就是意外事故,再好的物質也無福消受。

大舅說到這裏的時候,我突然想到了自己。

奶奶個熊的,都說這行兒有五弊三缺,我倒是沒感覺別的,就是存不下錢,有點積蓄了不是這個有事兒,就是那個要錢兒,反正剛有點自信,就被現實打的體無完膚。

大舅嘆了口氣接著說。

宋金貴的兒子來到家裏之後,更是火上澆油,他兒子是命硬之人,克一切,別說父母親屬了,就是忒麽的身邊的親朋,那也給你克的明明白白,褲子還沒脫就讓你拉出粑粑那種,一分鐘都等不了。

日常表現就是諾大的別墅,不得安寧!

吵架摔東西,動刀動槍那都是常事兒,宋金貴這時候才意識到原來真愛不是你想要,你想要就能要。

可忒麽的也不能說直接甩開一切,不了了之,自己的兒子還在呢。

意外就發生在鬧鬧二十一歲生日當晚,這是宋金貴最想逃避的,卻被大舅赤裸裸的以近乎吼的方式說了出來。

那一晚,

宋金貴滿懷欣喜的回到家,打算給鬧鬧一份生日的驚喜。

可帶給他的卻是無盡的痛楚。

他的兒子趁著鬧鬧不注意的時候,一刀插進了鬧鬧的胸口,血流如注啥的場景倒是不知道,只不過可以想象,一個十九歲的小夥子,思想已經逐步成型的人,能動手殺人,思想鬥爭做了多久。

臥室內的地毯被血染紅,鬧鬧躺在血泊中,兒子不知所蹤。

從這件事之後,那間臥室被永久的封存,也就是那事後,宋金貴變得不再正常,整天除了噩夢,就是頭會間接性的疼,那種疼是刺骨的,是無法承受的疼。

對於宋金貴來說,這時候選擇的卻不是找兒子,而是找人治病,繼續尋花問柳。

大舅說完了,嘆著氣狠狠的拍了倆下沙發前的茶幾。

給力。

這倆下拍的茶幾都裂了,不愧是一根手指頭比我倆根都粗的大舅。

“來,你親口說說,現在是想治病還是想找兒子,我聽聽。”

宋金貴這時候竟然笑了,只不過笑的很無奈。

“我哪知道現在要幹啥,我還能幹啥,我除了渾渾噩噩的過日子,我還能幹啥?兒子你以為我沒找嗎?你們以為我就是那麽畜生不如的人嗎?我找了,我盡其所能的找了,可找不到我有什麽辦法?我這麽大歲數了,我不想善終嗎?我也想媳婦孩子熱炕頭,可忒麽的不是為了錢,就是為了錢,我還能怎麽樣,你讓我怎麽辦。哈哈哈,我都不知道現在活著為了啥。”

我才不管宋金貴叭叭啥,看著大舅問。

“大舅,你剛才說因果,這事兒看著不難啊,咋讓你說的很嚴重?”

大舅指了指我的鼻子,又指了指余生和張真人。

“你們懂個屁,三種命格的人同時產生交集,他們相互融合還好一點,只要有一方產生沖突,那就不好辦了,忒麽的,鬧鬧現在沒走,你們是不是以為單純的纏著他?不是!那是離不開,不敢走,如果鬧鬧現在真走了,事情就完犢子了,別說我了,你老舅都辦不了,這是影響規律的事兒,這種事兒多少年都不會發生一件。”

聽了大舅的話,我和余生面面相覷,還真別說,混了這麽長時間,沒聽說過什麽三種命格,看來的確少見。

但所謂的影響規律,還事情大條了?

一臉懵逼之外,還是懵逼。

我是真不懂,反正意思明白了,就是事情不好整了,很容易把這些人全搭進去,但我實在沒看出來,我們能受到啥影響。

宋金貴就像一個泄了氣的皮球,癱軟的坐在地上,低著頭也不搭理人。

余生沒好氣的拍了拍他。

“起來吧有錢人,還得解決問題不是?遇到個砍就翻過去,泡妞我承認不如你,可人性你還真不如我。”

一個臭流氓和人家談人性,

我呸!

遞過去一根煙,宋金貴點上才反應過來,幾乎是跪著挪到大舅身前。

“大哥,我求求你了大哥,你幫我找找我兒子吧,你想怎麽處置我都行,我可不能沒有兒子啊!”

大舅俯下身,目光炯炯的看著他。

“你還不能缺啥?我看你啥都缺,最缺心眼。”

話雖如此,可還是不能不辦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