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六十一章 究竟何為

這幅畫屬於油畫,具體畫的是啥根本看不懂,但是畫幅極大,估計要有七八米高,四五米寬,也就是在這豪氣的客廳裏擺著,這要是放店裏,根本沒地方可擺放,只能卷起來吃灰塵。

在整幅畫的右上角,有一處黑,正好掩飾了攝像頭的位置。

馬建國一直在我身後跟著我晃悠,見我盯著畫看了半天,開口解釋。

“小兄弟也懂畫?這是我在國外拍賣回來的,當時才十幾萬,現在可不一樣,幾十萬都擋不住了。”

嘴裏滿是驕傲的味道,可是卻多少有了些落寞的感覺。

“不咋懂,別這麽看我,我是真不懂,不過你還是把畫拿下來吧。”

我既然來了,就不怕打草驚蛇,我驚的就是蛇,否則蛇怎麽會出洞?

哪有那麽多的時間和你在這硬靠。

在顯示器那邊看著我,我特麽的去哪找去。

和馬建國廢了半天勁,終於把畫拆了下來,把我累夠嗆,最起碼二十多斤,這破畫咋這麽沉。

拆到一半馬建國就發現不對了,攝像頭還牢牢的固定在墻面上,傻子也能看出來這是有問題。

很顯然馬建國不是傻子。

“小欣,你過來看看。這是你按的?”

樂樂的母親叫小欣,被余生給教育了半天,擦著眼淚走過來,看到攝像頭也是一愣。本來應該養尊處優的貴婦人形象,現在卻花白的頭發,一身樸素的裝扮。

“什麽時候多出個攝像頭?我不知道啊。”

余生手裏拿著蘋果邋遢的走過來,問我什麽情況,我指了指攝像頭。

“還有這癖好呢?哎呀臥槽?還是能錄聲音的。喂,喂!那小子,你咋回事?偷窺不找個年輕的,這都多大歲數了有啥看頭。”

我發誓,這話誰聽了都想踹他幾腳。

那絕對不能慣著,我上去就是一個飛踹。

正在我想指鼻子開罵的時候,小月緩緩下樓。

“樂樂這孩子,很堅強。唉太慘了。”

小月和我們不能像司馬高瞻那樣用思維交流,所以我趕緊高個急,去廁所。

“小月姐,樂樂現在什麽情況?”

小月嘆了口氣說。

“四肢沒問題,某個器官已經徹底換假的了,唉,這孩子如果不是樂天派,早就自殺了。”

我不解的問。

“爹媽看著呢,說自殺就自殺啊?”

小月這回倒是給我詳細的解釋了一下。

“人只要有了輕生的心,多少人看著都阻止不了,就和抑郁症一個道理。”

“那這心結咱們夠嗆能打開,撤吧?”

小月先是鄙視的看了我一眼,轉眼就被廁所的豪華和多功能給吸引了,也特麽是個沒正事的靈體。

“不能走,對方是冥亡城的人。”

臥槽!

有完沒完了?

怎麽總能碰到這群陰魂不散的狗籃子,整天圍著我幹屁?

經過司馬高瞻和小月在廁所的會晤之後,商量出來一個計策,那就是托夢。也就是深層次的心裏治療,具體的計劃是由小月入夢,內容滿滿正能量雲雲。

我撓著頭,任由他們瞎扯淡吧,我還是琢磨找出那個安裝攝像頭的家夥。

這絕對是個變態!

馬建國公司的技術專員已經開始滿屋子找攝像頭了,一切的監聽設備都能憑著一個小黑盒子找出來,我反正不懂,只能問他是不是得罪誰了,還是遇到過什麽奇怪的事。

馬建國倒是沒說出什麽一二三,但是小欣皺著眉說起了前幾年家裏發生的怪事。

據小欣說,自從樂樂受傷之後,他們夫妻倆就整天陪在樂樂身邊,這十來年如一日,就為了樂樂能夠勇敢的活下去。

余生趴我耳朵說:“大號練廢了,那咋不練個小號呢?”

讓我好頓鄙視,如果眼神能殺人,余生都死半多小時了,整天沒正形。

小欣回憶說那天樂樂心情很好,在別墅後面的花園裏玩了一個多小時,馬建國在睡午覺,就只剩下小欣陪著樂樂。

樂樂她是不能做什麽大動作的,只能看著別的人玩,那也笑的很開心。

可是突然樂樂回頭看自己,看家裏的別墅。

那個眼神,小欣一輩子也忘不了。

“看你,看別墅?咋回事?”

“我也不知道啊,當時就覺得樂樂這孩子怎麽突然之間不笑了,還直勾勾的盯著家裏看,嗯,我開始還以為是老馬醒了呢,可是我一看陽台上也沒有,就是看到屋裏有個黑影,一閃而過,等我回屋的時候,什麽也沒見到。”

“是不是從那時候開始,樂樂大門不出二門不邁了?”

“好像是吧?”

“對,那天我醒了叫樂樂吃飯她都不起來,對,就是那天。”

馬建國也拍著大腿確定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