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一章 內有隱情

司馬高瞻還以為來了就要幹仗,滿身竇氣,張牙舞爪的出現在我身邊。

到了才發現並不是翠萍的老窩,這才不解的問我。

“恩?還沒去呢?”

我指了指床上。

“先把這兒解決了吧,老大你看。”

司馬高瞻沉吟片刻說。

“應該是邪術師的手段,這都翹辮子半個月了屁的。”

趙大姐在床邊的地板上嚎啕大哭,也沒注意都屋裏突然多出了一個身影,司馬高瞻直接現身倒是把余生嚇了一跳。

等司馬高瞻說完,我和余生蒙圈了。

樓下那個夢晴,難道是她做的?

為什麽呢?

她親口說的邪術不一定用來害人,以邪制邪也是一種積善的手段,他麽的糊弄我們玩呢?

我現在很想去情趣酒店,一腳踹開正在苟且的夢晴,估計那個中年男人直接下輩子就再也站不起來了,萎靡那都是自找的,呸!

誰特麽讓你找老不死的邪術師了。

我有點蒙圈,搞不清東南西北問司馬高瞻。

“老大,咋辦?”

司馬高瞻一臉的不屑一顧。

“這事太復雜,我整不了,再說了,這是家長裏短的女人那點事兒,你找小月,她有經驗。”

司馬高瞻說完轉身消失,速度連我說句再見都不給機會。

拍馬屁要趕熱乎的,否則真是錯失良機啊。

金諾和小月用什麽辦法溝通交流我不知道,小月來的時候滿身疲憊,看那樣子就像來了大姨媽,站著都是負擔,手還扶著金諾。

能不能不鬧,你哪有實體?

說白了,你要是有實體我估計大表哥艷偉早就拿下你了,還能讓你在這賣弄風情?

艷偉那身板不給伺候的明明白白的。

小月似是胸有成竹。

“事情我都知道了,諾諾都和我說了。”

我剛要上去拍馬屁,小月擺了擺手,搞的我灰頭土臉直翻白眼。

“額,那咋整?”

“你先把這個罐子打開,讓她看看吧。”

果然還是陰柔風騷的聲音,對,我就是標準的吃不著葡萄說葡萄酸。

端起金諾遞給我的小瓷罐,我有點害怕,這玩意屬於燙手的山芋,邪術師的東西,總覺得好像在茅坑裏剛拿出來,帶著一股邪性和臭烘烘的味兒。

趙大姐那哭的是忘記身在何處,泣不成聲的直抽抽,我實在可憐不起這個不稱職的母親,他麽的孩子在屋裏半個月不出來,你就不能進去看咋回事?

還有心情去做服裝生意呢。

瓷罐子很容易就打開了,只是一個棉塞子,只是稍微用力就拔出來了,我還以為邪術師用什麽封印之類的,需要費一番周折呢。

我嫌棄的遞給余生,那意思很明顯,你他麽看看裏面是啥。

“媽媽,你哭什麽?你怎麽哭的這麽傷心?”

飄出來的靈體膚白貌美大長腿,也穿著碎花裙子,落地之後就撲向正在哭泣的趙大姐。

我勒個去!

這裏面裝的竟然是小箐的靈體?

開玩笑,那裙子和形體和床上的款式一模一樣,再笨我也看得出來。

臥個一個槽,這他麽都哪跟哪?

壇子裏裝的不應該是小箐那個未出生孩子的靈體嗎?

怎麽是小箐?

趙大姐不說每天晚上都能聽到小箐在屋裏巴巴?

現在床上這麽大個事實咋解釋?

夢晴那邪術師又跟我玩什麽捉迷藏,還他麽好心讓余生去給她捯飭捯飭,安的什麽心!

現在首先解決眼前的尷尬場景再說吧。

趙大姐也聽到了耳邊的呼喊聲,傻愣楞的四顧亂瞅。

“小箐,小箐真的是你嗎?你回來看媽媽了嗎?”

小箐的靈體跪在趙大姐的身前,嚶嚶哭泣。

這又上演了一部苦情戲。

哎呀我的媽,真夠嗆。

我拉起地板上的趙大姐,然後又給小月使了個眼色,小月會意,也不知道這小娘皮咋弄的,趙大姐就能看到小箐的靈體了,這一時間四目相對,好像有說不完的話。

“你們娘倆別在這互訴衷腸了,咱們有事兒說事,小箐你咋回事?你怎麽跑罐子裏去了?”

“我,我現在頭很暈,我一時間也想不起來了。”

“小月姐!你給她清醒清醒。”

我轉過頭又看向趙大姐。

“說說吧大姐,到底咋回事?你不是說晚上還說話啥的嗎?這你也看見了,這可不是正常死亡,這是被邪術師害了。邪術可不是過家家鬧著玩,稍一不注意翹辮子你都不知道咋回事。知道不?你要是不說實話,那這攤子事我們也幫不了。”

額,我就是嚇唬嚇唬她,還能真不幫麽。

主要是五千塊錢我都存起來了,嘿嘿,想從我兜裏往出掏錢,那麽容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