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一章 鬼樓陣法

一來二去的,謠傳四起,

民間訪聞很可怕,當然誇大其詞的成分很多。

就這樣把這裏描述成了鬼樓,其實就是群可憐的工人,被燒傷砸傷的普通人,他們身心俱疲,受著白眼度日,怨聲載道,卻只能苟延殘喘。

司馬高瞻聽到這有些不耐煩的說:“她就是因為方向的事放不下,你告訴她,這件事你來擺平,然後消停的轉世輪回去,都二十多年了,還放不下,這他麽的貞潔烈女啊?”

“別拿現在的道德水平去說以前的人,那是一回事兒嗎?”

未經他人苦,莫勸他人善。

你知道人家都經歷了什麽?巴巴的勸,很多東西不自己消化,誰也勸不了。

我才不管老大願不願意聽,姜雪都夠慘的了,一個女人美是多麽重要?

那個年代,幹凈的身子是多麽的重要?

還用他在那巴巴啥亂七八糟的。

“方向的事,我會去解決的,你還有什麽遺憾,說出來我能幫忙的肯定幫。”

我幫她了卻所有的心事,也就可以放下了。

還沒等姜雪再說什麽,敲門聲響起,門是開著的,靈體是不會敲門的。

是人,是誰?

來人自帶一股書生秀氣的味道,看似柔弱卻眼神中透露著狠厲。

“你們幹什麽玩意?我好不容易布置的陣法被你們全打亂了。”

臥槽,不開口說話還好,一開口,滿嘴大碴子味兒。

“什麽陣法?你誰啊?”

“你他麽誰啊?你們他麽的都是誰啊?”

司馬高瞻聽到這終於忍不住了,擡屁股就沖上去,我看那意思不抽倆嘴巴子肯定不會解氣。

老流氓啥時候丟過這面兒?

誰知道那人竟然能看到司馬高瞻,靈巧迅速的躲開。

這也是司馬老流氓沒動真格的,要是真想收拾這小子,肯定打的他連媽媽都不認識。

老流氓說過,最牛逼的紳士就是做人留一線的流氓。

很明顯,這是留一線,畢竟目前沒看出什麽深仇大恨。

司馬高瞻顯然只是嚇唬他一下。

“不是,我們在這解決靈體生前的事,好讓他們輪回,你咋還罵人呢?什麽陣法?我咋沒看到?”

我勸住司馬高瞻,這哥們不像是壞人。

“小哥,我剛才上樓的時候的確感覺到了困靈陣法,但是很隱秘。”

金諾適時的開口,小胖臉忽閃忽閃的,看來啥時候得讓這孩子減肥了,上樓的時候喘的比我還厲害。

“那肯定是誤會,誤會,你別急啊,長的人模狗樣的,怎麽跟個土匪頭子似的。”

只要是誤會,那麽說開了也就冰釋前嫌了。

滿臉清秀書生氣的人名叫凃飛,還真是“土匪”。

他已經守護鬼樓近十年光景,陣法之道,凃飛並不是很精通,只是片面的學習,還好勤能補拙,每晚屁顛的來看看這,捅咕捅咕那,也算困住了靈體沒往外亂跑。

凃飛是受高人所托,還沒等學成陣法,高人就哏屁朝涼兒了,也沒留下完整的陣法傳承,只能靠他自己摸索。

高人說了,自己這行有違天道,讓凃飛自求多福。

原來是個雷鋒同志!

男人的友誼很簡單,遞過去一根煙,接著點上火,一切盡在不言中。

凃飛那笑的才燦爛呢,就好像我給他介紹個前凸後翹的大美妞,樂的嘴都咧到耳朵根兒了。

司馬高瞻雖然面子受損,但還是很看好凃飛的,這個人是天生就能看到靈體的,腦瓜子聰明,如果找個帶入門的師傅,那前途不可限量。我還是很敬佩這哥們的,畢竟十年如一日的守護,這是普通人無法完成的意志力。

凃飛說看得出來我們是為了解決鬼樓而來,多一個觀眾應該沒啥的吧?

他自己還有先見條件,很多靈體的故事,這些年他都了解,和這些靈體雖然無法真正的溝通,但是架不住時間太長。

了解一個人或一件事,時間是最好的良藥。

我安排凃飛坐在我身側,然後琢磨怎麽處理姜雪的事。

還是余生比較靠譜,晃了晃手中的黑色令牌,我會意,姜雪的冤屈我肯定不會放手不管的,方向那狗籃子我一定要讓他知道什麽叫花兒為什麽這麽紅!

“我呸!去他麽的。”

隨著余生流氓的罵聲響起,黑色令牌閃現一絲暗光,姜雪的靈體輕松吸入。

余生撅起嘴擡著頭,誰也瞧不起的擺了擺手。

“都是毛毛雨的啦。你們繼續,留給我擺平就好了。”

顧士強一臉懵逼。

瞪大眼睛看著余生手裏的黑色令牌。

牛逼了我的兄弟,果然裝逼這一塊,你還是穩!

由於凃飛的加入,我們輕松了許多,排隊進來的靈體,有的根本不需要多做介紹,只要開個頭,凃飛就在旁邊開始講述,巴巴就像發生在自己身邊的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