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九章 與它晚餐

基本上呢,司馬高瞻給我連懟帶罵的數落十多分鐘,這才開始說起鞠主任身後的黑影,司馬高瞻說這並不是什麽妖魔邪祟,就是單純的陰氣在側,說明鞠主任最近一段時間和臟東西接觸頻繁。

然後老神在在的告訴我,其實只是普通的邪祟,我自己完全可以搞定,先聊聊,不行再找他,一拳一個小朋友,裝起比來那都根本不是個事兒。

我一臉的懵逼,這個醫院的大夫我多少還是了解一些的,每天沒日沒夜的忙碌,如果說為了賺錢,卻沒有花錢的時間。

如果說為了救死扶傷,卻早已麻木了自己的神經,畢竟患者太多了,其中因素眾多,很難解釋清楚,只能說同樣為人,善待他人。

基於這種情況,大夫們回家就是睡覺休息,沒時間和精力出去野玩,怎麽可能沾上臟東西?

聽說個倆口子,結婚一年整,見面總共三回,還都是在手術室見的,連個打啵的機會都不給。

司馬高瞻給我的解釋是,一切皆有可能。

說罷轉身就走,只留給我還滴答水的蕭瑟背影。

在鞠主任的辦公室待了一個多小時,基本上毛也沒解決,我推詞晚上去她家看上那麽一看,沒準沒有什麽解決辦法,鞠主任也是熱情好客,也許是看在大舅的面子上,很溺愛般拍了拍我的後背。

在回店的路上,我一度別扭。

鞠主任不能是和大舅還有點風花雪月的故事吧?

大舅那屬於流氓的鼻祖,我堅信他什麽事都能幹出來,可他倆年紀相差太多,鞠主任給我當大舅媽我肯定不幹,要是給我當大媳婦,這個事還是可以斟酌一下的,畢竟,額,夠大!

額,拋開我這個胡思亂想的肮臟念頭,我可是個純潔的人,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

剛回到店裏,我厚顏無恥的拿出剛坑到的,額,剛賺的一萬塊數起來。

余生鄙視的沒正眼瞧我一眼,端了杯水自己喝,坐在凳子上問我。

“你傷還沒全好,我怕晚上真遇到點啥事,要不我去?”

“人情是我欠的,你去算咋回事。”

“咱倆還分什麽你我啊,都是好兄弟。”

“你可別扯犢子,這錢分不了!到我手的錢,就只有我自己支配。你該哪玩去哪玩去,餓不著你。”

余生豎中指鄙視我。

“我是覺得鞠主任那人不錯,交個朋友,誰他麽稀罕你這點錢。”

“你那是去交朋友麽?你那是看人家波大,想去吃奶吧你?”

不歡而散。

嗯,這詞兒用的相當準確,余生拿拳頭在我面前比劃幾下,告訴我,不讓他去,晚上就不回來了,找白溪去談談風月,聊聊人生。

呸。

二十多歲就色膽包天,少年不知愁滋味,老來望妞空流淚!

只要有錢賺,苦點累點那都不是事兒。

特別是今天晚上鞠主任告訴我,家裏備了豐盛的酒菜,讓我帶著金諾去做客,還給金諾準備了大紅包。

情商高的人說話就是好聽,辛苦費給的都是那麽讓人無法拒絕。

欣喜若狂,或者說躲在被窩裏偷著樂。

中午我和金諾只吃了泡面,就為了蹭晚上這頓大餐。

鞠主任住在離醫院不遠的一個老小區,小區建成大概有二三十年了,陳舊的老樓外貌,灰白色交織,水泥樓道有的地方都已經補了又補。

飯菜很豐盛,雞鴨魚肉基本樣樣俱全,我卻如履薄冰的吃不下。

原因很簡單,鞠主任家裏三口人,鞠主任還有她的父母。

根據我和金諾的觀察,她的父母,都不是人!

熱情的飯局,招待的很體面,我拘謹的只喝水,不敢吃一口菜,金諾則是不慣著,一頓胡吃海塞,吃的那叫一個行雲流水。

我實在是憋的難受,陪他們演不下去了,喝了一口水,我也不管禮節了,為了平復緊張的心情,我點燃一支煙說。

“鞠主任,你比我大幾歲,我就叫你大姐。大姐你平時不在這住吧?”

“可不麽,這不我爸媽最近身體不咋好,過來陪陪他們,我住的遠。”

“這話本來不應該我說,但是我小,棱角還沒磨平,你別挑理哈。”我深吸一口煙,接著說:“二老你多久沒來看了?平時誰管著他們生活啊?這屋裏亂七八糟的沒人收拾,你作為姑娘也不來看看?”

“你說的對,小雙,唉,我平時太忙了,也沒時間過來陪他們。”

“姐你是獨生子女?”

“嗯。”

這時候,似乎鞠主任的父母聽出我的話裏的不尋常,她父親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我,母親則是和金諾聊著毫無內容的話題,金諾屬於早熟的孩子,對於逗小孩這一套根本就不感興趣,更像是她哄著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