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晞閉目嗯了一聲。
慕淮方才覺出,這女人原來是困了。
他將嬌弱困乏的女人橫抱在身後,心裏頭也漸漸安沉了下來。
甭管他伐不伐鄴,好在這齊境內,沒有哪個不長眼的敢惦記他慕淮的女人。
容晞只能是他一個人的帳中嬌,誰也不能覬覦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