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7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六十七(第2/5頁)

四阿哥到底還是有皇子的尊嚴的,特別是他聽了烏拉那拉氏離奇故事,他,本將會是成為大清皇帝的人,他哪裏受得住這樣的胡攪蠻纏?

四阿哥再也忍不住了,大聲喝道:“我乃大清皇子!大清聖上才是天下共主!”

那漢子叫道:“兄弟們,他居然敢稱皇子!顯然這幫禿子想造反!兄弟們上去打呀,為女皇陛下盡忠!”那漢子自己是禿子,卻叫囂著別人是禿子也當真搞笑。

然後,稀哩嘩啦,乒呤乓啦,一幫江湖好漢就圍攻上去,他們武藝本就高強,熟悉水性,而且使團的侍衛奴才人並不多。這還不是痛扁死狗嗎?

包括四阿哥、李光地在內都被踢了好幾腳,對,他們不下殺手,只是毆打,然後還下了水。一個個滿清的侍衛也都下了水。

那些流氓還特別搞笑,喜歡玩弄清兵的“金錢鼠尾”,他們脫了清兵們的帽子,一邊扯住那根細辮子一邊朝人臉打。

李光地就遭了這樣的待遇,特別是他被打的時候,打他的那些人還說:“就憑你也配姓李?”

這幕慘劇最終在附近的駐防軍隊的姍姍來遲中落下帷幕。

駐防軍的一個營長過來調解,大聲責罵那些流氓,說:“我們中華帝國乃禮儀之邦,敵方來使也應以禮相待,你們這些刁民怎麽擅自冒犯對方使團?還不速速滾蛋,否則軍爺我大刑伺候!”

那幫流氓竟然就這樣被“勸退”了,紛紛作鳥獸散,令人瞠目結舌。

然後那營長去找到四阿哥和李光地說:“二位使者,天下初定,盜匪眾多,路上怎麽能這麽招搖呢?你們這樣的人不招匪,誰招匪呀?今日幸而我路過這裏,不然丟了命都有可能。”

四阿哥和李光地差點被氣吐血,這,這他們被打成這樣,還是他們自己的錯?三觀呢?天理呢?世上沒天理了嗎?一句匪禍就算是交代了?既然是匪,怎麽不見你們當官兵的去抓去剿呀?

李光地當下就很犀利地提出這個問題。

那營長無奈嘆道:“他們武功高強抓得過來嗎?抓來關哪?他們只是發泄長年被韃子欺淩的小情緒,不會殺人,我們政府應以教化為主,給他們重新做人的機會。女皇陛下定鼎中原不就是想讓天下漢人和漢人的兄弟各民族過上有尊嚴的好日子嗎?對待國民,我們當官的要講仁義,我們又不是韃子。”

四阿哥臉色鐵青,表示不想和這個營長理論了,然後雙方分別。

還要不要南下談判?他們的船毀了,行禮也毀了大半,如今卻哪裏找船去?

船還沒找著,很多人都因為下水病了,包括四阿哥這種身體比別人好的都發起高燒來。他完全是受了太大的刺激,不然憑借各個穿越女對他身體的特殊照顧,他沒有那麽容易生病。

這一病,路上就耽擱下來,然後他們要找地方住,卻發現物價比北京還離譜。

這一耽擱就是七天。四阿哥和李光地是有想過回北京算了,但是想想江北二十萬滿蒙精銳還等著他們,強忍著屈辱決定南下。

他們的船毀了,而且整個運河上下他們都租不到去南京的船,只好去找馬車。

四輛普通的馬車,開出了2000兩的天價才租到,然後四阿哥等高品級的官員乘馬車,而侍衛們走路,風塵仆仆地往南京去。路上也是沒走多久又有各種令人又氣又搞笑的狀況卻不細數了。

……

江北。

蹄聲滾雷般隆隆震響,大地劇烈震動,似有地龍覺醒正在翻身。煙塵彌漫,數千騎的騎兵呼嘯而過。

年羹堯正是這支騎兵的頭兒,身為“皇兄”,並且是南京中央軍校陸軍第一期黃金戰刀得主。

年羹堯的立功升遷,中華軍方為其大開方便之門,經過安徽之戰的累計戰功,他已經從戰爭之初的營長升為團長。現在大軍攻略江北,他被任命為騎兵先鋒旅的代旅長。只要再立戰功,他那個“代”字就可以去掉了。

而這個騎兵旅說是旅,其實人數達八千人,全是精銳,其中有一營重甲騎兵、兩營炮兵、兩營火槍兵、一營槍騎兵、一營弩箭營。除了重甲騎兵,各個戰士除了他們各自的主武器之外,還隨身配帶了高碳鋼橫刀、手榴彈。

他們的戰馬很多都是安徽戰場上得來的蒙古戰馬補充的,而且他們的炮兵還有很多駱駝,是這些年漕幫各地的夥伴從西北不斷的“走私”來的,專門備著做後勤運輸工作。

年羹堯得到偵察兵的報告,前方又發現了清軍,原本他還以為清軍是否要躲進樹林裏去想伏擊他這支先鋒軍。

沒想到對方大軍集結著準備和他打了。年羹堯下意識地摸了摸腰下黃金軍刀上的梅花標志,這是南京中央軍校的校花,也是南京市花。

興華黨軍校有好幾所,每所軍校的校花是不一樣的,所以,畢業生獲得校方賜予為國而戰的軍刀上的標志也是不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