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5章 清穿群魔亂舞之年玉堯三十五(第2/3頁)

玉堯在台上也猛得拔出刀來,對著底下的將士先舉在胸前又向右下角劃下。將士等玉堯帥氣地唰一個刀回鞘後,才整齊收刀。

然後是背著弓箭的弓箭營整齊的過來……

所有方正在點將台過經過後,又回到自己的位置,正在這時,一騎高頭白駿馬撒著蹄子從場外跑來,跑到點將台下,歡脫地掃著長長的馬尾。

只見玉堯一下從高台躍下,穩穩落在白馬上,她熟練地執了韁繩,白馬嘶昂一聲,前蹄高高的立起,紅色披風仍自飛揚。

馬蹄輕踏,玉堯往那一個個將士方正隊列行去。

“同志們好!”

“首長好!”

“同志辛苦了!”

“為復興中華!”

女孩在馬背上行止從容,駿馬緩緩穿過一列列軍隊方正前,她年紀雖幼卻腹有詩書氣自華,武功在身威自大。她面容絕世,目如寒星,一身紅色漢服,交領右衽,金冠束發,寬衣峨帶,飄逸瀟灑,顯得蕭疏軒舉卻又自信莊嚴。

漢服是指漢民族的傳統衣冠,自黃帝“垂衣裳而治天下”流傳發展到明末清初,傳承四千多年不斷,縱觀世界歷史也是絕無僅有的。

這四千多年裏,華夏民族的服裝審美是有傳統“道法自然、天人合一”的宇宙觀,也是華夏民族追求體現內在靈動飄逸瀟灑氣質美的天性——沒有人會覺得滿清的屠刀壓迫下的“金錢鼠尾”和通古斯遊牧民族的衣冠是比自己老祖宗傳下並發展的衣冠文化更美。

你自“金錢鼠尾,身著滿服”,我自“寬衣峨帶,自有選擇”,何不互相尊重不強迫彼此?但是尊重從來是靠“自尊不卑膝”和“手中有劍”才能實現的“奢侈品”,現在的漢人卻是最缺乏的。自己不珍惜漢文化,難道還要等到後世棒子國來申請端午節和漢服為其國的傳統文化非物質遺產嗎?而且外國人顛倒黑白、國內一團和諧,不能挑起“民族矛盾”——堅持漢服為華夏正統這個真相就是挑起民族矛盾,是漢人就要忍,對的也要忍,不要叫,那些舊東西沒有意義。這是怎麽樣的民族和文化的自殺呀!

在邊上觀眾席觀禮的“文臣”、黨員、黑龍寨地界治下的“人民代表”不知為何心中被這個熟悉有陌生的場面喚醒了體內的熱血。就是現代深受信息化影響和各種公知聲音的國民,在國家閱兵時都能喚醒國家的自信和愛國的熱血,何況是這些單純的革命種子呢?

玉堯走過了所有方正,回到點將台,然後是各營的單獨技能表演。

實操演練也是用驚天動地來形容,當場的文職和新來的人看到時也完全驚呆了。

比如,特戰偵察大隊,後勤軍隊準備了三十多匹野狼、十頭熊、七頭老虎、五十多頭野豬、一百多條毒蛇放進演武場。據說這是兩年來弄來的“存貨”,因這次閱兵全用上了,管軍隊後勤的人還大呼心痛。對著這些兇獸毒物,特戰偵察大隊的人面不改色,有的用駑箭射死野獸,有的持匕首如靈猿一樣撲向野獸一擊就把匕首插進野獸腦袋中。還有的去捉那毒蛇,被咬了也面不改色捉住七寸,吸出傷口的毒,吃了藥,還當場把蛇膽取出來吃的。還有那觀眾中的斯文人瞠目結舌的是不少戰士一刀插進野獸頸中放出鮮血湊過頭就喝,這讓羅瑩小姑娘當場吐了起來。

這特戰偵察大隊的還不是最變態的,騎兵營的操演才是變態之最。騎兵營演練時搬上來幾百個木頭人,寫著“滿匪”兩字,由於馬匹不夠,五百人分三批騎著馬,拔出唐刀沖向木頭人,寒光一閃,木頭人的腦袋落地打滾。大家心中雖然膽寒這種沖擊力和砍頭功,但還沒有人暈過去。然而,後一個環節卻是後勤人員押出二十幾個活人來,有冷著臉的後勤人員宣讀這些“操練工具”的來源。不是附近惡貫滿盈的惡紳就是這兩年來機緣之下抓來的江洋大盜,甚至還有兩個旗人惡霸,這些人手上都沾了不只一條良民的命。他們早被黑龍寨公審時判了死刑,但是死刑執行和山下不一樣,條件所限就不浪費了。

然後,五百名騎兵抽簽,誰抽到誰就有機會砍真人,然後抽到簽的人都歡呼起來,而未抽到的都面色悻悻。那二十幾個活的死刑犯也被給了馬和唐刀,被告知,唯一活命的機會就是打贏將要面對的騎兵。當下有不少不懂一點武藝的犯人嚇得尿了褲子。雖然那江洋大盜和旗人惡霸還逞了一下兇,為了活命拼了,但還是被騎兵熟練狠戾的砍人頭的刀法一刀人頭落地、血液噴湧。

弓箭營操演的也有馬射、步射、排射、陣形射,有對著靜止靶子和活動靶子的,也有射天上放飛的鳥的,有自由射箭,也有輪翻隊列射箭,每種射法都有條不紊地迅速變幻著陣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