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端坐在化妝台前凝視自己的面孔。
她看得專注細致,或許太專注細致了,顯得眼神中毫無感情的色彩。像是醫生在打量病人,或者數學家思考公式,她在評判,在思考,在尋找答案……
“你好,溫。”她說,“你好,溫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