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章(第2/2頁)

王善文的長媳是這樣,他自己也是這樣。

王家眾人已經開始語無倫次的對王淳之謾罵起來,問候祖宗,問候全家,問候女性,問候子孫。

王淳之笑了,對那些他們跟前的百姓們道:“勞煩,把那些呱噪的舌頭都割下來,我要拿回去泡酒。”

在場所有人都感受到了一股寒意。

那些百姓們忙不叠的應到,手中的刀具去割那些出聲人的舌頭。

到底不是專業的,盡管他們已經很努力的為王淳之割下那些舌頭,舌頭卻不像紙那樣薄,還會動彈,後果就是那些人的舌頭被戳出數個血窟窿,滿嘴的鮮血染紅了牙齒,嘴巴只能“嗚咽”著,而說不出話來。

王善文沒有心思再罵王淳之,他只感到自己身下猛的一涼,褲子被人扒掉,然後就聽見了旁觀的人紛紛倒抽涼氣。

“好短小啊。”有王家沒有見過這根東西的婦人驚訝道。

跟王善文有染的兒媳們聽了深深的低下頭去。

賓客中的女客們連忙去捂她們孩子的眼睛,自己則眼神躲閃,想看又不敢看的樣子。

男客們則無一例外的全都臉黑,身為男人們,他們對別的男人的那東西並不感興趣,更別說一旁還有家中的婦人也在。

要是比那些人大也就算了,可以暗自得意,要是比那些人小,回去以後還不知道會被怎麽嘲諷呢。

而被扒下褲頭的王家族人那個東西有的人大,有的人小,可著實讓在場的人大開了一次眼界。

下人們那邊已經有人開始動手,下手快準狠,兩刀下去,兩道血箭帶著濁物就飆飛了出來,那個百姓看了一會,才後知後覺的給人上藥止血。

男客們則看的心裏猛的一緊,想象一下那種疼痛,非常的能感同身受。

這個王家族長真狠,行事狠辣不說,還幹脆利落。

雖然年幼,卻一點也不心慈手軟。

有這樣強勢的嫡支,王善文這一支的人估計全都廢了。

一想到他們和王善文約定好吞並嫡支後許諾給他們的那些好處,現在看來還是當做一場夢吧。

他們可不想親自和這個王家小族長對上,免得這樣的招數也招呼到他們的身上來。

人生第一次,向來利益使然的他們會因為一個人的心狠手辣而退讓。

實在是王淳之太不按常理出牌了,同為男人,他怎麽能下得了這樣的手?

身下劇痛,一種重要的東西徹底離去的感覺占據了王善文的心頭。

他不是男人了,他已經不是男人了。

意識到這點,已經五十多歲的王善文瞬間崩潰的大哭起來。

看到他這樣,本來還能繼續堅持下去的王家子弟一個接一個的也開始崩潰。

人群裏,作為沒有被百姓們指認出來少數幸存男人之一的王若飛臉色煞白,內心並沒有感到一絲一毫的欣喜。

王善文是誰?那是能和嫡支王善才老族長一爭高下的存在。

在王家氏族內也是響當當的一個人物。

可就是這樣一個存在,現在卻被一個十來歲的孩子徹底打落塵埃,再也爬不起來。

看到王善文像一個普通百姓那樣崩潰大哭,王家眾人王善文從前那個偉岸的身影瞬間崩塌,取而代之的是因為好色而被廢的色老頭一個。

王若飛打從心底裏深深的後悔了。

他為什麽會認為族長年幼就會被王善文除去?現在被除去的人分明是王善文。

那之前選擇了王善文一方的他又會是何種下場?

後院,王沛良快速的搜尋著關於王家人的罪證,也就是他們侵占百姓家財產、田地和房屋的證據。

處置王家府宅的人意義並不大,真正要做的是還給那些受害百姓們一個公平。

只有這樣,百姓們心中的怒火才會平息,那些死去的百姓們才能徹底瞑目。

王家在這裏犯下不少的命案,因為死去的都是普通百姓,那一樁樁一件件都被官府給壓下來。

他們的罪行罄竹難書,讓王沛良心中壓抑不已。

終於,等到王淳之把為王家人準備的開胃小菜讓他們用完之後,王家人的精神全都徹底的萎靡下來。

別看他們現在可憐,人群中受了他們迫害的百姓們卻不會有絲毫的同情,而是一口氣終於出了的那種暢快。

親自動過手之後,他們再看向王淳之的眼神已經把他當成了自己人。

“王家小族長,之前那些罪行都是這家人犯下的,我們卻因此而怪罪到了整個王家的頭上,真是太不應該了。”百姓們對王淳之歉疚道。

之前他們也聽到了,這家王家人居然敢對他們的族長動手,那麽他們以前聽命主家的話才行的事就是一句屁話了。

合著是覺得主家人離得遠,可以隨意的扣屎盆子。

一想到他們以前的恨意王家不知情的人居然承擔了一小半,百姓們心裏就難受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