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上掛著吊針,因為輸液太多,在白色的紗布下已經有一片青紫。
他小心地把手貼在她的手邊。
溫度逐漸通過相貼的肌膚傳遞過去,直到相同。
閉眼俯下身,他輕輕把唇虔誠地貼在少女無名指指尖,長睫上有一顆水珠滾落。
啪嗒。
落在雪白的床單上。
“快點好起來啊。”
撫著柏泠有些幹枯的發尾,淩白像在那天的花房裏,嘴角勾起一點弧度。
只是目光繾綣裏多出一點破碎的期望。
他低聲誘哄:“再不醒,我就要偷親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