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章 殺雞牛刀

新上任的國家隊小哥哥就很牛逼,他幾乎瞬間就上了熱搜。

一路上,他靠著那匕首和一截編成手鏈的細繩,教導大家如何在野外求生、取水、辨別方向,一副比貝爺還要熟練的樣子。

有空的時候,他將一個個細致的鐵片磨成特別的形狀,凹凸間相互卡扣,打開時就是一條鏈鋸,還有辨別處理草藥,找到最合適的食物和可以佐味的香料,明明是野外求生,偏偏弄出了一種“精致的野外生活”的感覺。

比如他親手在雪地教大家做的鹽烤松子香蘑,幾乎可以說是屠榜一樣的打敗了林遊等的做的旅遊視頻,那磁性的語音和麻利的動作,讓無數少女大喊著我可以我想嫁。

他還收集一種樹藤,自己抽纖維,說是麻繩的強度不夠,只能自己做了。

於是大家就目瞪口呆地看他一路幾乎是從空手變成一個多拉A夢般的寶寶,自己縫制的細麻腰帶被桐油做個防水處理後,幾乎就是個百寶格,放著止血粉、清熱解毒的藥丸、還有急救用的幹凈細布。

他還是個動物專家,靠著看動物足際和糞便就能分辨出它們的品類、勢力範圍、饑餓程度。

最關鍵的是他人還很風趣幽默,看他的視頻輕松又下飯,儼然一個寶藏男孩。

在這嚴寒的冬季,他披著帶毛絨兜帽的雪白鬥篷,在自制的雪地長靴裏塞著羽絨,精心磨制每一枚箭杆,除去箭頭是在上黨賣的,他的箭羽箭杆都是他親手自己做的。

魏瑾一路看著這位牛人都只花了幾日就到了晉陽,等到晉陽之後,他找到徐策,在劉琨治下的弓箭手中挑選了一張最合心意的老弓,鍛煉一兩日後,他的弓與箭用起來,就仿佛是他自己身體的延伸,不說百發百中,中百分之九十五是絕對有的。

甚至每只箭的箭尾上他都做了記號,用以區分每只箭的微弱不同。

魏瑾都看得有些咋舌,覺得不愧是能在國家隊千挑萬選中脫穎而出的強人。

補給一番後,他便如帶了GPS一樣,自己做星盤,空手畫地圖,向東去了匈奴劉淵的領地。

匈奴人本想搶掠他,他便自稱是匈奴與漢人的混血,天下大亂,想前來找親戚。

對方當然不信他,但他在幫人接過幾個骨,再給幾只難產的牛接生後,他一手伺候動物的技能大放光彩後,沒人懷疑他是純漢人了——純漢人怎麽可能如此會伺候牲口?

自此,他被匈奴分南部的一個小頭人引為貴賓,加上騎射不凡,頭人還引見他與劉淵的養子劉曜認識,兩人相談甚歡。

呆了幾日後,他便用鹽換了好馬,說是自己的親戚不在這裏,想去河套那邊找找,劉曜覺得這是個人才,起了收服他的心思,幾番推脫,並不想讓他走。

然後便在和他一起出門遊獵時,被這位青年趁著落單一刀捅了。

青年帶著重傷昏迷的劉曜回去,把傷口做成猛虎爪傷的模樣,神色焦急,又為他親自縫合傷口,遮掩破綻,陪到天明,直到對方退燒。

然後他以需要一些藥物用完了,得親自去快馬去漢人那邊采購為名,拿著劉曜的令牌派輕松出關,從呂梁山的關口過了黃河,一路快馬去了鐵弗匈奴治下的河南地。

那叫一路火花帶閃電,一個月不到的時間,他就從上黨穿過了陜西,一路打穿到隴西之地。

那裏隴西是民族最雜的地方,匈奴、鮮卑、羌都在這裏有部族,這位小哥在此大展所長,坑蒙拐騙無所不用其及,甚至打著修仙的名號搞了兩把傳銷,把隴西殘存的禿發鮮卑騙得暈頭轉向,那首領禿發推斤被他的胡人晉朝不義、反之無罪,你這裏發展發展畜牧還可以和劉淵的匈奴漢國一爭長短的理論說得引為知己,不但給了他補給了好馬與豆料,還親自送他去涼州(甘肅),一直到武威城外才戀戀不舍地與他分開。

觀眾們看得瑟瑟發抖,再看小哥哥面帶微笑著解說時,就感覺這是一只微笑的老虎在裝貓。

雖然但是,看小哥哥一路介紹甘肅河西走廊的風光時,還是很可以的!

更讓人嫉妒的是,走到河西沒有多久,他就撿到一只小猞猁,那種耳朵尖尖,有著大爪子,肉球特別好捏,像一只放大版本的大貓的猞猁。

古代的猞猁還不是什麽牢底從穿獸,他精通馴養野生動物,每天光是他教家聰明的小貓各種反應,就讓圍觀群眾嫉妒又恨,相比之下,開養殖場和飯店的林琳家那只肚皮都快拖到地上的胖虎就被比到泥裏去了,大家總是嘆息著說這老虎一看就是只廢虎了。

他到涼州後,又以上黨使者想要通商的名義去找了涼州大族的文化名人張茂,張茂是涼州刺史的二兒子,有著談玄和讀書的愛好,不喜歡當官,更不喜歡俗物,就想拒絕他。